“那就讓他們鷸蚌相爭!靜觀其變。”嗬!十年前逼死她“爹娘”,如今卻為了一把武當兩儀劍“爭鬥”,這就是所謂“名門正派”。
“忘情劍侍,怎會沒來。”她戴著水晶羅刹麵具,看了眼低著頭聶瑾怡。
“回稟宮主,忘情劍侍於今日,前去查探霸情山莊了。”忘情劍侍還真是膽大!就不怕宮主懲罰。
“自作主張!告訴忘情劍侍,自領一百鞭子!一鞭不能少。天黑之前必到竹林醫館。否則加倍!務必通傳告知,否則,一樣受罰!”她轉眸,看著碧綠翠竹湖。
“是,宮主。”聶瑾怡應諾。
“早點,自行處置。”她轉身走入竹林醫館,迎麵一陣清風吹來。竹葉簌簌飄落,吹起她一頭烏黑順滑青絲,那發上所係之白色緞帶,隨風飄揚。那一襲白色綢裙拖地,臂挽白綾,芊芊背影,猶如畫中仙子。
“是,宮主。”待她走後,聶瑾怡運起輕功。一個縱越,踏竹而上,消失於翠竹林。
她推開竹製門,走入竹林醫館,走進屋內擺放一張圓形竹製桌前。拿起一個白瓷茶杯,提起放於竹製桌上白瓷茶壺,倒了一茶杯水喝,然後坐下。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閣下既然來了,何必藏頭露尾。”早在推開竹製門進入,倒茶水之前,她便發現竹製地板上有一滴“鮮紅”血跡。
顯然,是有人闖入了“竹林醫館”。而且不差還受了“傷”。不過,此人功夫倒是“不差”。竟連向來“心細如塵”,謹慎行事她,也忽略了這一點,未曾“察覺”屋中有人。
“閣下若是再不出來,弄髒了竹林醫館。那可要給個交代。”良久,沒人回答,她靜坐,靜觀其變。
突然,一把“柳葉飛刀”從竹製屏風後精準向她射來,她運起內力,伸出兩根芊芊玉指,精準夾住。
“看來,閣下是使用獨門暗器。不過,對於本宮而言,未免雕蟲小技。”她往竹製桌不過隨意一扔。那把“柳葉飛刀”猶如箭矢,不偏不倚,刀尖精準,插至竹製桌中心。
“閣下若真是死了。未免弄髒本宮這竹林醫館!閣下這具屍身,那可就要丟出去後山喂老虎。”她看了著竹製屏風。
“惡女人!見死不救也就罷了!還詛咒他人屍身喂老虎!這麼惡毒!還開什麼醫館!”竹製屏風後,軒轅庸界一襲黑色長袍,一支墨玉簪束發,一張刀削偏瘦雕刻麵龐,麵泛蒼白之色。一對俊秀劍眉下,一雙冰眸冷似寒冰。一張英挺俊秀鼻子,一張薄唇上沾染著些微血漬。腰束一條黑色腰帶,係一塊墨玉白菜做裝飾。足穿一雙黑色靴子,靴麵上沾染了些泥巴。身後背著一把用黑色綢布纏著劍,劍上係著條黑色墨玉墜子。一雙修長手正捂著右胸口,胸口上有一道兵器劃傷口子。
“嗬!本宮這兒雖是醫館,但,不是開善堂的!救不救人那還得本宮看心情!識相的立刻馬上,給本宮走人!否則,別怪本宮不客氣!”嗬!這人簡直可惡至極,鳩占鵲巢不說!反倒是說起她的不是!
“嗬!誰願意待在這破屋!走就走!”他現在受了傷,不宜與這惡女人動手!要是昨日,鐵定教訓這女人一頓!
“磨磨蹭蹭的!要走就走!”這男人怎麼一點都不幹脆!
“嗬!戴著麵具醜八怪!”他轉身,正要走出去。突然,他頓感頭暈,眼前景物越來越模糊,一片漆黑。他昏了過去,倒在地上。
“喂!別給本宮來這套,本宮不吃這套!”
“喂,裝死是罷,信不信本宮,現在就把你拖去喂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