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譚秋生以舞蹈來慶祝自己的成功之時,突然聽到門外一陣嘲雜,辦公室的門猛地被踢開。
隨之便是兩道人影衝了進來,譚秋生大驚失色,身形連連躲避,卻不曾想來的兩人竟然都是高手,譚秋生毫無還手之力,隻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被這兩人製住。
“你們是誰!”譚秋生怒道“誰派你們來的!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潭爺,別讓我們難做,我們也隻是奉命行事,帶你去一個地方。”
“你們要帶我去哪兒?有什麼事情不能在這裏談?”
“潭爺笑了,有些事情可以擺在桌麵上談,而有些事情就見不得光。”
譚秋生心裏一沉,見不得光?那就是想要自己的命?此時的譚秋生心急如焚,卻又毫無辦法,心中好生懊悔,怪自己太過於大意,被這些人有機可乘。
他被那兩人抓住往外走,剛剛走出辦公室的門就看到門外躺著一具女屍。
七竅流血,好不淒慘。
她剛剛還在問自己譚總,今的藍山咖啡要不要加糖?昨打了勝仗就應該喝甜的藍山來慶祝啊!
她才來公司不久,是一個真可愛的姑娘,自己甚至都不能叫出她的名字,但是現在卻已經完全沒有了生命的氣息,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她一定能生活得很幸福很幸福吧!
“我日你大爺!”譚秋生瘋狂地掙紮著吼道。
來的兩人其中一人緊緊抓住他,另一人一手刀砍在譚秋生的後頸,將他打暈帶走。
空蕩蕩的辦公室裏,隻有那張老唱片依舊播放著激動人心的音樂。
譚秋生是被一桶冰水潑醒的,冰冷刺骨的冰水將他全身上下澆了個通透。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笑臉,那是一張熟悉地臉,笑吟吟的模樣表現出來的盡是得意。
譚秋生動了動,這才知道自己被緊緊捆住,雙手都已經麻木了。
“楊少,你這是做什麼?”譚秋生臉上堆著笑臉,討好道“這種玩笑可不能開,要是楊少想玩兒,等下兄弟請楊少去上人間,聽那裏新來了妹子,一定會讓楊少盡興。”
“譚秋生。”楊明宇拍拍譚秋生的臉,道“裝傻充愣可不是聰明人做的事情啊!”
“楊少笑了,我哪裏是裝傻充愣,從我爸就我腦子裏全是水,我真不是裝傻,我是真的傻。”譚秋生解釋道。
楊明宇一邊搖頭大笑,指著譚秋生問道“不知道你對曆史有沒有了解?”
沒等譚秋生話,楊明宇就繼續道“我就挺喜歡曆史,特別是對古時候的那些酷刑特別感興趣,不知何大名鼎鼎的譚爺有沒有興趣了解一下?”
“楊少笑了,我一個生意人了解那個做什麼,太血腥,哪裏適合我和楊少這樣的斯文人?”
譚秋生看了看四周,果然擺著一些刑具,心中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楊明宇笑著拍了拍譚秋生的肩膀,道“也是,太血腥,髒了衣服怎麼辦?不如譚爺告訴我陳默身邊有哪些人,地址又在哪裏如何?咱們是兄弟,你可不能騙我哦!”
譚秋生臉色大變,他萬萬沒想到楊明宇竟然想對陳默身邊的人下手了!自己就是第一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