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正在我和周公約會時,一條比目魚就衝了進來。
“卡莉莎,卡莉莎…呼~好冷,卡莉莎起來啦!鄧布利多校長找你來了。卡莉莎!”我皺了皺眉,翻了個身說“卡比,不要啦!讓我在睡一會兒。”
卡比顯然拿我沒辦法,就又到我耳邊大叫“鄧布利多校長來啦!”我嚇得馬上驚醒“在哪裏?”我左右看了一下發現什麼都沒有。知道自己被騙了。就眯著眼睛對卡比說“卡比~你又騙我。這哪有鄧布利多,再說他也不能下水啊!…應該吧?”
卡比搖了搖尾巴說“鄧布利多校長會不會下水,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現在就在黑湖邊站著!”聽到這,我剛伸懶腰的動作卡在了哪裏。“卡比,你為什麼不早說。”“拜托,我剛剛一直在說。”
我急急忙忙從桌上的貝殼裏把那顆水藍色的珠子拿出來戴上。它馬上發出藍色的光,不一會兒鏈條部分就變成了類似藤蔓的紋身纏繞住我的雙肩,那顆珠子就順著藤蔓在我的右肩鎖骨開出了白色的薔薇花紋身。
“完成。”我笑著和等在洞口的卡比一起遊上去。從水下我看見了,鄧布利多正等在那裏。便一躍而起上了岸。我坐在岸邊讓尾巴變幹。
“鄧布利多校長,早上好啊!”我笑著對鄧布利多打著招呼。
“早上好,卡莉莎;我可愛的孩子你準備好了嗎?”
“是的,請在等我一會兒校長。”
“當然,我們有的是時間。”
沒過多久,我的尾巴就幹了變成了一雙秀足,穿著水藍色的水晶涼鞋,腳踝處伸出兩條藍色緞帶綁住小腿。身上穿著露肩蓬鬆連衣裙,瑩綠色的眼睛和藍色的及肩短發顯得嬌小可愛,而肩上的薔薇花卻顯得很嫵媚,但這兩者的結合一點也沒有覺得別扭。
“鄧布利多校長讓您久等了,真是抱歉。”
“哦,沒關係,我親愛的孩子。我想我們可以出發了對嗎?”鄧布利多一如既往用他那“慈祥”的笑臉對我說。
“我想是的。”我點點頭對他笑道。
我們先是到了校長辦公室,剛進去我就看見了立在樹枝上的福克斯,‘呃…這就是西方鳳凰啊,果然和我們天朝的鳳凰沒法比。這整個一火雞嘛。’鄧布利多顯然看見了我的視線,就對我說“喜歡嗎?福克斯?”
“什麼?”
“它是鳳凰,我叫它福克斯,它很漂亮不是嗎?”
“是的,它很漂亮!”‘是啊,比火鳥漂亮。’
“想要摸摸看嗎?”鄧布利多摸著福克斯問我。
“我想還是不要了,它;看起來不喜歡我。”
“哦…我差點忘了你是人魚,福克斯怕水,真是抱歉。”鄧布利多拍著頭抱歉的對我說著。
“呃…嗬嗬,沒關係。”我幹笑著。‘鬼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忘掉的。’
“我們可以出發了嗎?”
“哦。當然啦我的孩子!”‘其實我很想提醒你,我不姓鄧布利多。’
“來孩子,拿好它;記得一定要跟我念好,不能錯一個音哦。”他拿了一些飛路粉給我,並對我囑咐著。“放心,鄧布利多校長。”他首先走進了壁爐“破釜酒吧!”說完就應聲消失了。我拿著飛路粉苦笑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破釜酒吧!”
‘很奇怪的感覺。’沒一會我就到了破釜酒吧。我跌坐在地上輕輕地咳嗽起來“咳咳咳……咳咳…咳……”“哦,我親愛的孩子,你沒事吧。”他走上前將我拉了起來。
“我想我沒事,鄧布利多校長。”
“哦,沒事就好。”說完他轉過身跟酒吧的老板說“哦,你好嗎?湯姆?”
“哦,是的,我很好,鄧布利多校長,您是來帶新生去對角巷的嗎?”
“是的,這是卡莉莎薩哈蒂亞,今年霍格沃茨一年級新生。好了,我們該走了,再見湯姆!”“好的,鄧布利多校長。”
“來,卡莉莎,我們走。”
“好的,鄧布利多校長。”
剛說完,鄧布利多就領著他穿過吧台,來到四麵有圍牆的小天井。這裏除了一隻垃圾桶和一些雜草,此外什麼也沒有。“我們從哪走?”
“等一下就好。”
這時鄧布利多正在數垃圾箱上邊的牆磚。
“往上數三塊再往橫裏數兩塊”他小聲念叨。“好了,往後站,卡莉莎。”
他用魔杖在牆上輕輕敲了三下。
他敲過的那塊磚抖動起來,開始移動,中間的地方出現一個小洞,洞口越變越大,不多時他們麵前就出現了一條足以讓海格通過的寬闊的拱道,通向一條蜿蜒曲折、看不見盡頭的鵝卵石鋪砌的街道。
鄧布利多說,“歡迎你來到對角巷。,’見卡莉莎驚訝不已,鄧布利多朝她咧嘴一笑。他們沿拱道走去,卡莉莎忙側身回頭一看,隻見拱道一下子變窄了,然後又變成了原來堅實的牆壁。
耀眼的陽光投射在最近一家商店門外的一摞鍋上。鍋的上方懸掛著一塊牌銅製黃銅製錫鍍製銀製大鍋,型號齊全,自動攪拌可折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