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切卻都是那麼讓人意外,他竟然逃了出來,隻單單憑借這一點,就已讓眾人對他改觀,深信隻有這樣的人才適合當匈奴的大汗。
可是當時的單於明白,如果就這樣輕易的讓沒有任何戰攻的兒子當上大汗,必竟會有很多人不會服從,如若兒子當上大汗自己還在世還可以,但是萬一那時自己已離世了,隻怕兒子這個汗位也會坐不穩。為了兒子以後的道路,單於毅然決定讓兒子統帥萬人鐵騎,去建立戰攻,讓一些有野心的人,打消對汗位的偷窺。
為了不讓人看出自己的真意,單於讓當時在位的右賢王配合自己,這樣才掩過眾人耳目,對於失勢的大王子並沒有放在眼裏,這樣才能讓他在幾年內慢慢培養起自己的勢力。
父汗的一翻苦心,疼於沒有白費,在他離世去,自己也順利的坐上了汗位,雖有些人不是很願意稱自己為王,卻也在這幾年內自己的治國放案下,慢慢不在有不服的言語。
那時當離世的父汗將一切告訴自己時,自己許久許久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也愧疚的對麵父汗,必竟這些年來自己一直都是用冰冷的態度對待父汗,卻才明白這一切隻是他的一翻苦心。
也明白這些年來對於那高高坐在上麵的王後的恨意,隻是一切空。因為父汗想出的用心良苦,不足的地方,都是那王後默默的幫父汗彌補,甚至不惜裝一個為爭權勢的狠毒女人。
撥開雲霧見太陽,自己與三王弟之間多年的隔膜,不破而開。隻是自己一直放不下臉來,去主動開口,而直到父汗離世,先王後傷心的歸隱,三王弟的離開,自己仍舊沒有找到機會與三王弟說一句話。
還好那次在大周遇到了他,最後的那句放在心裏已久的話,才終於說出來。。。。。
莫然想起了很多,耶律狐邪眼裏閃過一抹失落,權傾天下又有何用,人活著最重要的是快樂,可是自己現在這樣真的快樂嗎?
“咦,父汗?”烈兒突然間發現了門口靜立的身影,一張小臉也滿是吃驚。
彼岸也是一愣,聽到烈兒的聲音才抬頭向門口看去,而此時的耶律狐邪一臉孤寂的神情沒有來得急收回,被她盡心在眼底,心裏閃過一絲不忍,卻也明白做為一個王者注定的孤獨。
斂了一下臉色,耶律狐邪才邁步走了進來,自然的坐到剛剛烈兒坐過的椅子上,招手道,“來,烈兒,到父汗這裏來。”
烈兒開始一愣,反應過來後,一臉的興奮,快步的跑了過去,“父汗。”
耶律狐邪把烈兒摟在懷裏,然後在把過他的雙肩,細細的打量著他,才揚起嘴角,“數日不見,烈兒又長高了。”
雖然父汗平時很寵愛自己,可是這般親熱的對待自己竟也是頭一回,烈兒歡快的似平常家的孩子一樣,手舞足蹈的說道,“兒臣是個男子漢,是我們匈奴的蒼鷹,當然要長的高高的,將來要像父汗一樣,成為匈奴最棒的男子。”
捏了捏他的鼻子,耶律狐邪心情異常高興的揶揄道,“原來我們烈兒想做匈奴最棒的男子啊?看來父汗也要努力了,不然要被烈兒超過去了。”
烈兒聽後隻顧著笑,一張可笑的小臉此時盡是孩子氣,彼岸靜靜的坐在一旁,以往自己向往的相夫教子就是這般的場境吧?
可惜,如今這樣的一幕也隻是曇花一現罷了。他與自己終究也隻是陌生人而以,隻因為兩個人之間發生的太多,太多難以忘記的傷痕,換作平常人也許會被他現在的溫柔所感動,可是對於一身傲骨的自己來說,當初受到的那些恥辱,即使如今無法逃脫,她仍然忘記不了那一切。
而最讓自己痛苦的是,在他那一次在房中強要自己的時候,自己竟然控製不了身體的反應,不是拒決反而是迎合他,那時的自己已與阿楚有了誓言,她到底在做什麼?
是妓女嗎?口口聲聲的說愛著一個人,卻在另一個人的身下呻吟,這樣的自己與妓女又有何區別?那一刻自己羞愧的想過去死,這種不知廉恥的舉指,讓她沒有活下去的勇氣。
可是他卻用親手血脈相要挾,不讓她有輕生的機會,那時她暗暗流淚,不知道他要折磨自己到什麼時候才肯放手?
彼岸一個人沉寂在自己的回憶裏,跟本沒有發現烈兒何時出去的,隻知道當她回過神來時,室內隻有她和耶律狐邪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