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耶律狐楚要死了?”白鑫蘭聽後沒有歡喜,反而緊皺起眉頭。
“是,”他的王妃想得到他的愛,所以下毒之事輕易的辦妥,而且比自己想像的要順利。
白鑫蘭往後退了幾步,低頭走到床邊做下,楚楚可憐的模樣盡險露出來。當時她之所要以除去耶律狐楚,全然是因為耶律狐楚不給自己麵子,那時耶律狐邪寵愛自己,這匈奴國哪有一個人不敢把自己當回事的。
獨獨耶律狐楚一個人,每次見到自己都是冷著一張臉。
但如今知道了他與彼岸之間的關係,她到不想讓他死了,必竟這是除掉彼岸一個很好的工具,隻要加以設計,這後宮之中又有誰可以與自己在有能力爭奪王後這位?
“我現在決定不讓他死了”她突然開口。
隻聽黑衣人冷吸一口氣,“什麼?”
“我不想讓他死了。”她重複。
“你在開什麼玩笑?你以 為你讓他死他就死,不讓他死他就不死嗎?好了,今日我已來見過你,以後我們之間就不要在聯係了。還有,孩子我會帶走。”黑衣人壓下火氣,怕一時忍不住一掌拍下去。
“那把解藥給我。”她依然堅持。
“沒有解藥,知道嗎?還有,你到底聽到了沒有?我說我要把孩子帶走”黑衣人咬緊牙根一停一頓的 說。
白鑫蘭這回才從床上起身,“把孩子帶走?不行。”
“為什麼?”
“因為我離不開孩子。”她怎麼能說孩子帶走了,她在拿什麼來讓他聽自己的。
黑衣人不在說話,冷冷的盯著白鑫蘭,見她直挺挺的迎著自己時,他才冷冷一笑,“既然如此,那麼孩子歸你,從今以後這孩子隻是你的了,和我沒有一點關係。”
不待白鑫蘭說話,黑衣人閃身離開。當白鑫蘭反應過來追出去時,哪裏還有黑衣人的身影,她暗暗咒罵了一聲,才又折回室內。
這時躍上屋頂的黑衣人才恢複氣息,輕身一躍向宮外走去。隻是身子剛出水蘭宮,迎麵就打過一條皮鞭,倏然的一抬頭,他倒吸一口氣。
“怎麼這麼急著走”毗樂兒平淡的開口,眼裏卻滿滿裝著憎恨。
見黑衣人跟本不打算開口,毗樂兒又大喊道,“你到是說話啊?說啊,為了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你拋下王子身份,一個人出走。隻是老天真是開眼,讓你見到那個女人用你們的孩子,一直牽扯住你。向來善良的王子,最後卻也暗下害了一個又一個人,真是可笑啊。”
“樂兒,我----”
“住口”毗樂兒打斷黑衣人的話,狠聲道,“為了那樣一個女人,你竟然不顧婚約拋下我,讓我一個人成為突厥人的笑話。我在這後宮中你想到了是為什麼吧?我要讓那個女人給我造成的痛苦,全部彌補回來。我要讓她生不如死,我更要讓你生不如死,毗納都哥哥,你說這樣是不是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