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當看到那被欺負的女子的臉頰時,她呆愣的許久才回過神來,因 為那被欺的女子雙眉之間有一顆紅色美人痣,於是她開口就問了那女子的名子,當那女子回答叫烏恩時,她歡喜的一下把烏恩抱在了懷裏。
當告訴烏恩自己是她自小八歲時失散的姐姐後,兩個才相認,於是烏娜隻要一出王府就會那妹妹服侍人家的宅子見烏恩。
也就是因為這樣,白鑫蘭才知道烏娜竟然有一個妹妹,而她知道的原恩是因為這烏恩正好是自己偷放兒子府宅內的一個下人,一次她偷出王府時,竟然發現烏娜站在府宅門口,蒙著圍布的臉頰也是一陣錯愕,以為自己被發現了,後來見府內的一名奴婢出來,兩人歡喜的離開,她才鬆了口氣。
過後私下問了才知道,原來那女婢叫烏恩,時常來看她的女子是她失散多年的親姐姐,兩人一次在街上無意中才認回親。
至此她心裏冷冷一笑,那個從來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的烏娜,如今有可以威脅她的東西 落到自己手裏,她怎麼可能不好好利用?
“想知道本妃怎麼知道你有一個妹妹的吧?”看著她呆愣的表情,白鑫蘭狡獰一笑,“你妹妹可就是在本妃私下的宅院裏當差,不過你可以放心,當本妃知道她是你妹妹時,為了不讓她受苦,已派人伺候她了。”
“你--”
白鑫蘭看到烏娜說不出話的樣子,笑的更加張狂,“本妃也是念你一心服侍本妃的份上,才這樣愛護你妹妹,想必你也更疼愛你妹妹吧?好好對待本妃,本妃自然會善待你妹妹。”
烏娜在傻也明白她這是在威脅自己,如果自己要膽敢背判她,那麼自己認回才三年的妹妹就會香消玉損。原本剛剛開始又被打了一巴掌,自己就想找個機會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訴爺,這樣做即可以搬倒她,更可以讓自己脫離這苦海。
這時,窗外又傳來怪異的鳥叫聲,白鑫蘭才收起脾氣,“好了,滾出去吧,別在這裏影響了本妃的心情。”
烏娜不語退出了房間,愣愣的往水蘭宮外走去,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有一天把親生妹妹扯進來,她要怎麼辦?難道這就是報應嗎?報應自己曾經做過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有誰可以幫助自己?
一行清淚悄然的流了下來,心思混亂的烏娜沒有發現,她離開後一條黑影從房上落下,然後一轉身進了白鑫蘭的房間。
正殿裏麵,班閣見到剛剛走進來的耶律狐邪,什麼也不有說便瞬間的跪在地上。作為匈奴的大汗,眾人給自己下跪在正常不過,可是這班閣和熬拓卻擁有特權,可以不必下跪。
所以當他一跪下時,耶律狐邪顯然一愣,但是天生的王者氣勢決定了他沉穩的個性,輕咳了一聲後,才冷聲問道,“有事隻需稟報,你與熬拓本就是本王的貼身隨從,雖然如今你跟了右賢王,但是你們在本王心裏的位置是一個重要。”
耶律狐邪的一席話,讓班閣本就紅紅的眼晴,又升起一層水霧,這一次的水霧是激動,而先前的水霧卻是傷感。
“大汗,快去看看屬下的主子吧,隻怕在不去,就在也沒有機會見麵了。”班閣哽咽的聲音,緊緊咬著牙根不讓眼裏的淚流下來。
“什麼在也不有機會見麵了,你到是說說二王弟怎麼了?”聽他這麼一說,耶律狐邪臉色一緊。
班閣眼裏的淚在也止不住,瞬間流了下來,看他這個樣子,耶律狐邪越加焦急,“哭什麼哭,還不快快告訴本王到底是怎麼回事?”
震怒的聲音,這才讓班閣吸了吸鼻子,道,“大汗,主子剛剛就吐血了,然後就暈倒了。”
“叫太醫啊,不叫太醫你來這哭什麼?”耶律狐邪的聲音又往上提了提,這該死的笨奴才,平時怎麼沒有發現他這麼笨。
“屬下叫過太醫了,太醫也看過了”
耶律狐邪打斷他的話,慌忙的問道,“太醫怎麼說?”
“太醫說主子長久鬱悶,鬱鬱而傷心血,心脈損傷已無藥可醫了”說完,班閣哪裏還有平時穩重的樣子,低聲哭了起來,都說男人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