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白鑫蘭往日溫柔的一麵悵然消失,取代的是惡狠狠的嘴臉。
“打你又怎麼了?哼堂堂王子的母妃也是你這種女人可以誣蔑的?在我沒有告訴父汗的時候 ,你最好馬上離開。”烈兒臉色一沉,真是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對於白鑫蘭這樣的麵容,彼岸已見怪不怪,自己早就知道她不似表麵那般溫柔,隻怕這才是她的真麵目吧?不過以她的心機,在現在這種場合露出真麵目,還真是失敗,平時都忍耐下去了,為什麼今日會這般沒有深淺?
而自己更不明白的是,耶律狐邪 那個男人為何突然對她如此冷淡,自己明白男人很多情也很無情,但是以自己對耶律狐邪的了解,那樣一個冷酷的男人,如果愛了,就會深深的愛上,不會這樣對深愛過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讓他如此對白鑫蘭,實在想不明白。
“好啊,真是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兒子,就憑你也膽敢來威脅我?真是笑話。”嘴上雖然這樣說,此時的白鑫蘭也清醒過來,自己竟然一時心急做出了這樣的蠢事,如果邪 知道自己說出在梅林撞見那件事,會怎麼樣地待自己?
可是如今走到了這一步,要怎麼收場,高傲的性格讓她無法在自己一直看不起的人麵前低頭,眼睛在一大一小之間掃來掃去,最後眼睛落到自己身旁桌子上的茶具上,在一大一小彼岸母子二人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情況下,白鑫蘭倏然拿起茶壺狠狠的往自己的額頭上打去,瞬間絕色的臉頰上流下一條血痕。
“啊,救命啊。”白鑫蘭把茶壺往地上一扔,大聲呼救。
門被推開,烏娜和紅兒跑了進來,見到白鑫蘭臉上的紅豔血色,兩人大驚也跟‘啊’的一聲尖叫起來,這聲尖叫,霎時引來鳳凰宮所有奴才,更是讓剛剛踏進鳳凰宮的耶律狐邪臉色一緊,大步的往裏走去。
耶律狐邪走進來,看見擔心的小女人沒事後,眼晴才落到白鑫蘭流血的臉上,才冷聲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彼岸和烈兒相視,一起聳聳間,“不知道。”
是啊,那笨女人耍心機竟然拿茶壺打自己的頭,一定是有病,所以他們怎麼會知道怎麼回事?
“邪,你要為蘭兒做主啊”白鑫蘭猛然的撲進耶律狐邪懷裏,沒有了矜持,大聲哭了起來,可見有多委曲。
彼岸冷眼看著,不過她到是很期待耶律狐邪會有什麼反應,更想聽白鑫蘭要怎麼圓那個謊,最後眼睛對上那雙綠色的眸子,室內一下靜了下來,唯一的聲音就是來自白鑫蘭的哭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耶律狐邪不耐煩的再一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