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不想她跟本沒有怪自己,還叫自己姐姐,烏娜感動的淚水流的更猛。
“姐姐不要在哭了,不然妹妹可真要生氣了”無力的笑了笑,眼前一黑便沒了知覺。
日上三竿。
彼岸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銳兒擔心的小臉,動了動身子發現沒有一點力氣坐起來,轉頭過衝著銳兒笑了笑。
“姑姑病了嗎?”
銳兒點點頭,小手放在她頭上摸了摸,又摸摸自己的頭,才憨笑的說,“不燒了,姑姑馬上就會好了。”
彼岸笑了笑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再次醒來時,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卻許久不見有身景走過來,轉過頭發現是他,雙眸不由得一暗。
“有事嗎?”
“這是本王的府院,難道非要有事才能來嗎?”見她臉色一沉,耶律狐邪冷哼道,“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彼岸淡淡的回答,“謝大王子提醒,奴碑會記住自己的身份,如果沒有別的事,請大王子自重,要是讓人傳出大王子闖女奴的房間就不好了。”
一句話,讓耶律狐邪臉色更加難看,冷眸不寒而厲,“哼,你是怕對你名聲不好吧?隻是你忘記了一件事情,你的身子在我匈奴眾騎兵麵前就已經給了本王了。”
恨意的咬了咬牙,彼岸轉過頭,以自己現在女奴的身份,怎麼可能爭辯過他?
“說話”
許久,見她還沒有聲音,他眉頭一皺,兩步並一步走到床邊,大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冷聲的喝道,“竟敢蔑視本王?難道還在在挑戰本王的脾氣嗎?”
“請大王子繞過奴碑,庶奴碑不能起身請安。”
綠眸一愣,“你。。。”
愣是被她的話堵的說不出話來,如果他還繼續下去,隻能說他像小孩般胡攪蠻纏,耶律狐邪冷揚起嘴角,收回手背在身後,“好,看不出你競如此牙尖嘴利,也不枉本王把你帶回來。”
聽到門開起開上,室內又靜了下來,彼岸才鬆了一口氣,緊繃的身子也軟了下來,到底是誰想至她於死地?而他又為什麼會來這裏?而且還說了那翻話?
奈何彼岸在心思整密,也猜不透這些原因,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逃離這裏,不然隻怕在來幾次鞭刑,她就會死在異鄉,自己死了不怕,怕的是丟下才五歲的銳兒。
如果沒有了她,銳兒隻怕也會在被人折磨中慢慢死掉,一想到這些,彼岸緊緊攥住了拳頭,她一定要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