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葉世分開之後,君楓路過一家市,從裏麵買了一瓶五十二度的白酒,他一邊走一邊喝,眼中的憂傷越來越濃烈,就好像當時畫卷裏麵的神情一模一樣。
“是誰,改了我定下來的路線。”
君楓有些醉意猩猩的嘀咕著,那拿著酒瓶子的手輕輕轉動著手上的酒瓶,他很不喜歡變故,可偏偏有人就是不想要自己如意。
這樣,不好。
在君楓喝得有些半醉不醉的時候,葉世已經回到了那一家咖啡廳。
他直接走上樓,來到君傲人還待著的房間,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他坐到沙上麵,表情有些恍惚的問道:“媽,哥曾經叫什麼名字?”
端著咖啡正準備喝的君傲人聽到這句話,那拿著咖啡杯的手微微頓了頓,搖了搖頭道:“當初的他也姓葉,至於叫什麼,我也不知道,而且,也沒有必要知道。”
“哦。”
葉世哦了一聲,靠在沙上麵,拿出從君楓那裏拐來的香煙點燃抽著,
看了一眼抽煙的葉世,君傲人皺眉的道:“以後少抽點煙。”
“你怎麼不管哥。”
葉世翻了翻白眼,繼續大口大口的抽著香煙,完全把君傲人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有些事,不好。”
君傲人把咖啡杯重新放在桌子上麵,在葉世那期盼的表情下,她才輕輕的開口道:“他性子之中帶著一股桀驁不馴,所以我的話,他很少聽進去,當初讓他做什麼事情,都是我拿棍子逼迫的。”
“而你就不一樣了,你從就生活在外麵,雖然我很少時間在你的身邊,但你對我還充滿了依賴。”
“媽,你這話怎麼聽著充滿了滿滿的惡意呢。”
葉世翻了翻白眼,君傲人這話沒有拿自己和君楓對比,反而把自己和君楓批評了一頓,自己對她還充滿了依賴,這話不是自己還沒有長大嗎,君楓性子之中帶著一股桀驁不馴,這話也還不是君楓沒有長大嘛……
“傻子,今給你上最後一堂課,隻有一句話,識人先識心,做事先做人,你自己想吧。”君傲人笑罵一聲,最後認認真真的道。
“這話怎麼聽著和哥給我得是一個性質。”
葉世自言自語的嘀咕一聲,君傲人這十個字,其實想要表達的意思和君楓剛才對自己的話是同一個意思,隻不過君楓得更加的詳細,而且表達的東西更多,而君傲人這一句話卻是自行琢磨,能夠琢磨多少是多少。
“什麼?他已經給你了?”
君傲人聽到葉世的嘀咕聲,聲音略微加高,見葉世點了點頭後她才微微歎息了一聲。
看來,自己剛才讓葉世去追君楓是對的,至少,君楓給他講解了一些事情。
她最擔心的不是葉世被別人利用,而是怕的是葉世迷失在其中,最後和君楓自相殘殺。
至少,通過君楓的一番講解,葉世能夠更加明白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