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輕的修士瞬移到了楚浪麵前,高大魁梧,橫實,一身黃色的武士裝,背後背著一柄厚背金刀。
“厲兄來得正好,我正在訓斥這老貨呢。”楚浪轉過來對路仁甲道:“還不給厲兄賠罪。”
路仁甲弓著腰對著厲心實。
厲心實一步迎上,扶著將要開口的路仁甲道:“什麼都不要說!什麼都不用做!什麼都沒發生!來,過來,一起喝杯水酒。這可是路主管最喜歡的亂魂愁哦!”
路仁甲連忙說道:“主管,外麵還有單子,我先出去看一下。”
掙脫了兩下,路仁甲掙脫了厲心實的熱情,連忙出門了。
厲心實放上兩隻酒杯,拿出一瓶亂魂愁,將酒倒上,說道:“這次是兄弟的手下說錯話了,我認錯,先罰三杯。”
楚浪一把奪過杯子,笑道:“罰什麼罰,我楚浪是開不起玩笑的人嗎?來,幹杯,一杯一千件新靈器,看看厲兄酒量如何。”
“好!敞亮,痛快!路兄這個兄弟我交定了。”厲心實拍著桌子說道。
兩人舉起酒杯。
一番痛飲之後,厲心實拿著新換的靈器滿意的離開了。
路仁甲一下子竄了進來。
“主管,怎麼樣?”
“嗯,你說,前線的兵器損耗真的那麼大嗎?”
“這個屬下確實不知,但是坤字營損耗最大,我還是知道的,要不叫老陽過來問一下?”
楚浪點點頭。
片刻後。
“主管!”陽大錘見禮道。
“嗯,事情路主事都和你說了嗎?”
“說了,主管,最近幾百年坤字營確實是最倒黴的,基本上每三十年有一次大的鬼潮會從他們那邊發動,有時候連教主都要過去幫忙。平常日子自然也是過得蠻緊張的,打輸了,那些兵器一件也收不回,好些修士還要自掏腰包呢。不過打贏了的話,功績也不少,賞賜也多,總得來說不是大虧就是大賺。”陽大錘不愧是老師傅,門清啊。
“緊張?是什麼意思?”,楚浪有點疑惑,這個詞聽到多次了。但確切的意思他還真不知道,但不好問。
陽大錘笑道:“據說是總教對教主的戲稱,後來教主用來自嘲,說得是前線不斷的戰鬥,沒有停的功夫。”
好吧不管陽大錘理不理解,反正楚浪一聽就秒懂了。大人物玩的文字幽默,耐人尋味哦。
看著沉思的楚浪,路仁甲說道:“主管,要不咱們也實地考察一番,各個營地看一看,了解一下實情嘛。”
楚浪一聽眼睛一亮,不錯。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到現場,看現場,發現現況。在地球的工廠中學到的知識,在這裏也是可以用的嘛。而且自己老是待在總部,說實話也悶得慌啊。
“嗯,這主意不錯。好了,你們先回去幹活吧。我再想想。”,楚浪笑道。
不知道路家豪會不會同意,楚浪想著下去,這一去就是將近一年的時間啊。不管了,反正自己怎麼想,就怎麼做,不再管人家怎麼想了。
自從和夏一平探討監控的問題後,楚浪開始做回自己,千日防人,哪防的住啊。他可沒那種心性。做回自己一切有跡可循,也讓別人完全掌控不是,然後在好時機一個消失,嗬嗬,這種隨機性的事件,才是讓修士最無可奈何的。
“你真的要下去看一看?”路家豪問道。
“嗯,在總部都快悶死了,天天就這幾個地方打轉轉。”楚浪一臉鬱悶的說道。
“好,那我來安排。這個月就不要取血了,你自己小心點,外麵雖然是我們的地盤,但還是蠻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