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回來了啊,這位是?長得和你還真像啊!”林納斯對夜說。
“他叫喬,聽他說暗黑城那邊因為邪龍的蘇醒起瘟疫了,所以我們就不去了。”夜回答說。
“難怪夏普倫長老那麼敏感。”林納斯點了點頭說。
“我們打算今天在您這住一晚明天回赫頓瑪爾。”夜對林納斯說。
“我這小屋裏也沒什麼空間,不如你們住賽利亞留下的樹屋吧,和我來。”林納斯對四人說。
“好。”四人跟隨林納斯向著賽利亞的木屋走去。
“你們先坐著,我去幫你們做點吃的,老頭子我手藝也不太好哈哈。”林納斯笑著說。
“嗯,那就謝謝您了。”兩個夜異口同聲地說。
林納斯的身形猛然定住了,麵色古怪地看向了兩人。
氣氛變得尷尬了起來,相似的有些過分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泰拉族的夜一雙酒紅的雙眸突然冰冷了起來,站起身低聲對人族的夜說。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你覺得我有假扮你的必要嗎?在這之前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今日,幸會。”人族的夜麵不改色地看著那雙熟悉的紅色雙眸說。
“你確實沒有假扮我的必要……”泰拉族的夜不可置否地說。
“而且就算我有假扮你的目的,我扮成人類的樣子能騙得了誰?”人族的夜轉頭問流沐,“我們倆誰才是夜?”
流沐指向了泰拉族的夜:“他……”
“你看。”人族的夜得意地笑著說。
“好吧,抱歉。”泰拉族的夜呼了一口氣坐了下去。
“還真是無奇不有……”林納斯的表情有些僵硬,雖然種族不同,但兩人相似得令人心驚。
吃過晚飯,林納斯告別了四人回到了自己的鐵匠鋪。
深夜。
人族的夜輾轉難眠,最終走了出去坐在樹屋旁的巨石上,仰望著星空與明月。
他的思緒很亂,活了幾百年他的思緒從來沒這麼亂過,理不清,剪不斷。
樹屋的亞空間魔法門一陣波動,泰拉族的夜也因為輾轉難眠走了出來。
“喬?你也睡不著啊。”夜驚訝地問。
“嗯。”人族的夜回答。
“能和我說說你的過去嗎?”泰拉族的夜做到了人族夜的身邊,“正如你所見,我是個泰拉人。你可能不太了解魔界,在一場地震中,我的父母去世了,我加入了佧修派。那時的我膽小懦弱,不敢移植黑暗之眼,在血腥黑暗的佧修派中,我的懦弱終於付出了代價,在一場戰役中我死了,後來莫名其妙被人用黑暗之眼複活了,就來到了這裏。”
人族的夜久久無言,他竟然在聽自己給自己自我介紹,這太荒謬了。
“和我來一個地方吧。人族的夜站起身對泰拉族的夜說。
“去哪?”泰拉族的夜疑惑地問。
“我的過去,我不想提及,但是我覺得你是一個值得交的朋友,我們的相似點很多。”人族的夜不顧他的疑問,獨自向著艾爾文防線的長街走去,泰拉族的夜也隻好跟上。
兩人走進了那個通往暗黑城山洞入口的幽暗森林,沉默不語。
泰拉族的夜很好奇人族的夜接下來會說什麼,但是久久沒得到回應。
兩人走進了一處隱蔽的山洞中,並不是通往暗黑城的洞口。
“你說的,我都知道。”人族的夜對泰拉族的說。
“至於喬這個名字,隻不過是我隨意編出來的,我的真實名字,是夜。”夜靠在冰涼的洞壁上說。
“你,來自過去,還是未來?”泰拉族的夜並沒有顯得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