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知道。”明明想知道，可夜就是這麼執著。
“哈哈哈哈，告訴你吧。”諾寧沒有繼續讓夜叫爸爸，“據我所知你使用了一種極大型的魔法召喚了宇宙淵麵的黑魔法力來增強自己，曾一度達到使徒的高度。”
夜點了點頭。
“你現在的靈魂中算蘊含的魔力等級就已經有使徒的水平了。”諾寧麵色嚴肅地說。
“你怎麼不說其實我就是使徒呢。”夜沒好氣地說。
“但很可惜你不是使徒，所以以你的靈魂強度不足以使用本屬於你那被增加數個等級的魔力。乃至於使徒以下等級的魔法師都無法感應到你的魔法波動。”諾寧解釋說。
夜拿著茶杯的手凝固在了半空：“你怎麼知道，你有使徒級的力量？”
“沒有，但我的魔法感應力能勉強達到使徒級的水平。”諾寧又倒了一杯涼茶水說。
“那我要怎麼重新恢複我的魔力？”夜開始相信諾寧的話了。
“增強你的靈魂，直到增加到使徒級。”諾寧回答說。
“你這個人真有意思，千百年來我還沒見過哪個普通人通過自己的努力能當上使徒的。”夜嗤笑著說，“哪個不是天生就是使徒的命，哪個不是生下來本身就是使徒？”
“魔力這個東西啊，還分為生魔力和死魔力。而構成靈魂的正是死魔力，魔法師所利用的卻是生魔力。”諾寧又說了一句夜聞所未聞的話，“死去的靈魂之中所蘊含的死魔力，即可為我所用。”
夜的心髒猛然一跳：“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殺人然後奪取別人靈魂中的死魔力？”
“這的確不失為良策。”諾寧笑著說。
“不行。”夜一口回絕說。
“你變了，變化很大啊。幾年前沒移植黑暗之眼前你還是佧修派的小頭目，那時候的你殺人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諾寧的笑嘻嘻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
“可是……”夜不知道該怎麼辯解，他辯解不了。
“你殺了該殺之人？被掠奪的村中的村民該殺？你看不順眼的人就該殺？”諾寧追問說。
“可是我不想再繼續下去了。”夜靠在沙發上說，夜隻是不想，而不是對自己的過去感到罪惡。
“我可沒說讓你當街殺人奪魂。”諾寧抽出鞘中劍脊平滑如鏡的長劍問夜，“我這劍怎麼樣？”
長劍出鞘過半，寒光乍泄，銀色的劍脊光滑如鏡沒有絲毫瑕疵，劍刃刃鋒薄如蟬翼鋒利至極。
“好劍。”夜由衷說道。
長劍歸鞘，諾寧又把它放回桌子上，接著說：“我給你的策略是你去其他平行宇宙謀殺那個宇宙中的自己，然後用他們靈魂中的死魔力加強自己的靈魂。既沒衝突，又對本空間毫無影響。豈不美哉？”
“用別人靈魂中的死魔力還會有衝突？”夜疑惑地問。
“當然了，死魔力是俗稱，它的學名是魂靈。無數魂靈組成靈魂。而魔法師的靈魂中還會多出一種叫做魄靈的成分，這就是我所說的生魔力，是可以為我所用的，而多數人會把這個生字省略掉直接叫‘魔力’。”諾寧仿佛在給夜講課。
“所以靈魂還叫魂魄？”夜靈機一動問。
“的確是這麼回事，不過這個舉一反三毫無意義。”諾寧接著說，“你覺得我這方法如何？”
“自己……去謀殺自己？”夜一臉古怪地說。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諾寧慫恿著說。
“這句話是這麼用的嗎。”夜陷入了沉思，當然，並不是沉思這話是不是這麼用的。
“還有別的辦法嗎？不殺人的，動物的靈魂我能用嗎？”夜問諾寧。
“不行，動物的魂靈你吸收不了，其他人類的你吸收都有衝突呢。”諾寧回絕說。
“你能打開通往其他宇宙的空間裂縫？”夜問。
“能，否則我也不會這麼說。”諾寧作狀要起身說，“如果你不忍心，那麼我就沒法幫你了，告辭。”
“如果真的能幫我恢複魔力，我照你說的做！”夜毅然決然地說。
“哈哈哈！好！謀殺與當麵殺的不同之處就在於可以讓他死的理所當然，這會讓你的負罪感降到最低，也能讓遊戲更有樂趣一些。”諾寧大笑了幾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