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飯就接到老大的電話:“老三,你要問的事我問了,農業部的確有關於農村創業支持的文件,另外有空嗎?能來趟京城不?”
聽到老大語氣中的疲憊,皺了皺眉,要知道認識老大四年從未聽過老大有疲憊的聲音。
“老大,出了什麼事情?”我問道。不是我不願意去算。天道無常,有些事情哪怕算出來,該發生還是會發生,隻是後果的輕與重罷了。而且人去一趟反而更好解決事情。
說做就做,給爸媽打給電話,告訴他們房子的事,也告訴他們我要到京城去一趟,爸媽也隻是交代我注意安全,但是我仍從他們的語氣中聽出了擔憂。父母都希望我們平平安安正是‘兒行千裏母擔憂,母行萬裏兒不愁’我們問心自問,有多少時候父母為我擔憂,我們又有幾個時候給父母主動去電報個平安。我們大多時候都認為自己已經成年,不需要父母為我們抄心,但是我們又有幾個時候讓父母放心。
下午還要去爺爺家,因為還在夏季,石莊村我們當地叫八村,位於龍頭村(我們當地叫二村)上麵,中間隔著常樂村(我們稱之為九村),三村連在一起宛如一條彎曲的蛟龍,二村在龍頭,八村在龍尾,九村在腹中。八村有一個大水庫,是供應整個高堰鄉居民用水的,水庫早年被人承包之後,在岸邊中了蓮藕,經過數年的成長,整個水庫除了中心之外,就被蓮花包圍著。自從路修好後,每年的七到九月都有不少的蓮花愛好者跟攝影愛好者來到石莊村欣賞采風。
這三個月是當地農民最喜愛的,因為來的人大多數都會買些自家養的雞鴨,種的蔬菜,有的嫌麻煩的就會中午就地宰殺,並付給加工錢請人加工。但是人來的多數是散客,雖然有利潤但不如在外打工掙得多,所以還是靠家中老人,自己掙了自己花。
到爺家的時候剛好遇到有人要買爺看了半年的雞公,看著爺跟遊客講價,自己站在旁邊聽,老一輩的經驗是值得我們學習的,更何況我的神識在觀察這些雞,皮膚薄、緊致,毛孔細,是呈網狀,雖然我沒養過雞,但是卻也知道,雞肉緊而有嚼勁,絕對不錯。看著遊客付錢將雞拿走。
跟爺進屋,告訴爺我打算回鄉種地,跟爺說想把地頭的枇杷和桃樹移到二村去種爺沒有反對說他已經七十八了,又有高血壓,做不動重活,反正地頭的東西不是給劉磊就是我,要挖自己挖走就是了。我跟爺商量,等我農家樂建好之後讓他幫忙掌勺。我們劉家從我的曾祖父開始就是十裏八鄉有名的廚師,就是現在也有人在紅白喜事請我老爸去做廚。
爺答應等我建好後幫忙,聽到有人叫爺,問了才曉得是建葉請爺看牛。八村水庫周圍基本性劉,爺他們的輩份是澤字輩,下麵是桂字輩,隻是大革命族譜燒毀,我們就沒按輩分取名字。
建爺他們要出去打工,就要把屋裏的家禽賣掉,就要請人幫忙抬價,免得賣虧了。建爺家的牛看起來病怏怏的,來收的人最多隻給到一千五。建爺最低都要一千八,收牛的不開口了。我看了會,很建爺說我兄弟剛好需要一頭牛,我要了。其實這跟農村買賣有關,主人家和第一個開口的買家在談的時候,除了幫腔的,其他人是不能插嘴的。除非兩家談不攏的時候,另外的才能插話。取出錢將牛養在爺家,等到房子修好再來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