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平妻?”李心喻有些蒙了,麵對突如其來的幸福有些不知所錯,慌忙的道:“那可不行,你如今怎麼說也算是位高權重了,我雖是個女子但也看的出來以你的本事將來出將入相也絕非難事,而我出身青樓,乃是下賤之籍,若是做了你的平妻,日後對你的官途影響甚大,不行不行”
“傻瓜,什麼官途不官途的,我隻想你們都陪在身邊一直到老,就像娘和爹那樣,對我來說,你們比什麼都重要”布楚敲了李心喻的額頭一下,溫柔的說道,“可是.......”李心喻還想多說什麼,布楚卻用手指堵住了她的嘴巴態度強硬的道:“此事就這麼定了,不能八抬大轎的娶你已是我的不對,做妾是萬萬不能的。”
李心喻是了解布楚的,知道他在某些事情上是非常執拗的,一旦他用這種態度說話,就說明不容更改,隻得繼續把頭埋在他的懷裏,眼眶裏幸福的淚水卻在打轉。
又過了一會,布楚才在她的耳邊壞壞的說著:“走了,回去了,再不回去,娘要以為我們在外麵做什麼了”
李心喻臉一紅,乖巧的點點頭,起身跟在布楚身後往家裏走,剛剛出了門口一陣寒風吹來,把她白皙的臉蛋吹得泛紅,布楚愛憐的看了她一眼:“我背你吧,這會應該沒什麼人了。”
“這......好吧”左右看了看確實沒人,李心喻的膽子也大了起來,輕聲的答應了一聲,布楚一彎腰,李心喻就跳到了他的背上,那熟悉的動作一看兩人就是沒少幹過這種事,隻是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布楚直立起身子的時候雙手正巧拖在李心喻挺翹的臀部上,惹得李心喻嬰寧的哼唧了一聲,好在布楚沒有接下來做更過分的事情,這才罷休。
布楚就這樣背著李心喻在伯紀縣新鋪好的寬闊大道上,這個時候人們經曆了白天的忙碌,晚上早早的就進入了夢想,隻有一些商家來亮著溫暖的燭光,讓外出的路人得以有個喝碗熱茶的地方,一路無話,無論是布楚還是李心喻都很享受著這樣的感覺,如此親近溫馨,直到到了家門口時,李心喻死活都要從布楚的背上下來,說是讓娘和小芹菜看到了不好,布楚拗不過她,才把她放了下來,回到家中,曹氏已經收拾好了碗筷,不過廚房的小灶裏還留著兒子最愛吃的那一份,見兒子回來,立刻開心的去端了出來,直到看著兒子吃的香甜,才舍得回屋休息。至於小芹菜,這會已經躺在了布楚的被窩裏,小臉紅撲撲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直到布楚把李心喻帶進來時才發現光溜溜的小芹菜在被窩裏,氣氛一時有些尷尬,不過這個時候布楚強大的武力就發生了作用,強行把李心喻的衣服也剝的幹淨一起塞進被窩裏,隨後自己也往被窩裏一鑽,三個人大眼瞪著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