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諾正欲說話隻是卻見玄穆從她身邊走了出去,徑直往著一個方向去了很是詫異,抬頭望去邪諾跟著走了過去,帶目光看到之處又更是詫異,兩眼的淚水便順著臉頰落了下來,顫抖的聲音似是要傾瀉出邪諾此刻心中的膽顫,“衣薔。”
那池中人,一身鵝黃色的衣服裹著身子,右手緊握著長劍便是連昏迷也是緊緊不放,淩亂的頭發貼在臉上雖狼狽卻很幹淨,而那原本一雙明亮的大眼此刻卻緊閉,那嬌小的女子便躺在那池中,玄穆一腳便跨進池中欲抱出她卻聽輕煙在後麵喊道,“仙君莫要如此。”
邪諾回頭,疑惑不解,水有寒氣這輕煙應是知曉的,又聽著輕煙叫玄穆仙君想開輕煙是不識玄穆的,“這是我大師兄,玄穆。”
輕煙頓了頓,朝著玄穆福了福方才說道,“玄穆大人,衣薔師姐帶著眾人進來的時候便已經快不行了,後台便靠在那池邊,起先我是以為她睡著了,可是久不見她抬頭心中便有不好的感覺,待我細看時已經沒了氣息,便連身子也早已是冰冷。”
輕煙看著衣薔說的話既輕且慢,卻讓邪諾與玄穆聽得心驚膽顫,緊握著拳頭卻無從發泄,邪諾自是不用說梨花帶雨的哽咽著卻始終不願發出聲音,輕煙緩緩接著說道,“這無疑是已然仙去,可是卻是很奇怪的是不到半刻,池中才謝不久的優曇婆羅花複又重開了,原本白色的花朵此次卻開得鮮紅奪目,而其連經竟然將衣薔師姐包裹進了池中,我欲將她抱出來可恨奇怪的卻是找遍了一個池子我也沒能找到師姐,不過在過一刻鍾那優曇婆羅花有變成了白色的模樣將師姐從水中緩緩托了出來,我湊上前去看師姐竟然已經有了脈搏,便連身子也漸漸暖了起來,不過半個時辰師姐竟然又活了過來,所以我覺得很是奇怪,我在這裏數千年也不曾見過這番的景象。”
邪諾聽著好奇很是驚奇,隻是呆呆的看著衣薔,“那如今可要如何是好?”
“隻得稟了帝君再說了,”玄穆看著一院子的人,想來天兵天將們還未能尋到這個地方所以這些弟子才隻能暫避這裏,現下便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叮囑著邪諾道,“你先在這裏,我去叫些人過來再去稟告帝君,”玄又朝著衣薔看了看,“薔兒就拜托你了。”
邪諾神色複雜的看了看玄穆,卻還是點了點頭應著,“知道。”
看著玄穆離去,邪諾才走進池中將衣薔的發髻重新整理了一番,先前看過凡間的書上又說,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可衣薔你心悅的那人確實知道的啊,可這結局呢?
當真不能勉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