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瓣似乎凋謝倒映在那湖邊點亮湖麵一個圈……”手機的鈴聲悠悠響起,我無奈的揉了揉還未睜得開的雙眼,該死的!今天可是星期天。“阿茝,起來了嗎?”,我沒有作答,因為實在太睏了。“阿茝,快點起床,20分鍾後樓下見~~~~~~”電話裏的聲音越來越模糊,還沒等我明白過來電話已經掛了。我戴上眼鏡,慢悠悠的翻開手機,現在才10點,拜托~好不容易有個星期天又被向南同吵醒,心裏把他咒了一百遍。“嘻,南同誌,今天咋那麼有空約本小姐來郊遊呀”我嬉皮笑臉說著,心裏卻清楚這位酷哥前來的目的。向東同是我學長,也是我的上司,整天隻會板著臉說話,真是名副其實的酷哥(身高達到1米82的他有著古銅色的膚色,那雙眼睛深邃而智慧,那張麵孔冷俊而驕傲),換在別的女孩看到他這副又帥又酷的臉蛋早就癡暈過去了,隻可惜我卻是另類女性,對他這副模樣一點都不感興趣。“就這裏吧!”又擺著一張酷臉看到就不耐煩,懶得搭理他自顧自的走著。“阿茝,快點”催吧,返正我就這樣,我又不是搖控器下的機器人任人操縱,更何況,此時並不是在上班,我可是犧牲了自己那寶貴的星期天來著,如果他再用那種態度來呼喊我,那我真不會給他好臉色。等我走過去時他已跟這海灘的負責人交談完了,從他那表情中就能讀出答案。“行了?”玩弄著自己的袖子望著他。前頭的向南同停頓下腳步,轉過頭瞪住我。我有些心虛的眯上眼,雖然交談時我並沒幫上忙,但好歹我也沒有推辭掉今天的“工作”啊,想想阿哲和阿布他們都沒來。“走吧”他突然淡淡的吐出,然後轉向另一方向。“不回去嗎?”我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想想現在已是中午2點多了,出來時太急連早餐都沒吃更何況是午餐。冷酷的目光往我臉上掃過,此時的我不知所以然,心理咒罵,我雖算不上絕代美女那也是位女性呀,不會憐香惜玉?還是他真是冷血動物?“跟著”腳步放慢,他抬起手指了指前方,我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啊~~~~~~~,好美呀!”前方是一個還沒開發的海灘,雖然沒有剛才那個海灘幹淨與整潔,但是另一番景色,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比起剛剛那鬧景舒坦多了。今天的太陽好像沒什麼精神,天灰灰的,不過我就喜歡這天氣,就如我喜歡秋天一樣,沒有太多理由,隻是喜歡。“下星期六的聚餐“燒烤”選在這”他帶著一點柔光看向我,這種眼神是那麼的熟悉但又如此陌生,因為這位酷哥從未用過這種眼神看過我,那為什麼會點動我的心,這種眼神在哪裏遇見過~~~?
“咕咕~~~~”我的肚子不爭氣的抗議著,任由我擺多大動作都控製不下它的喧嚷。“走吧,前方有餐廳”此時的我對他隻有說不盡的謝,謝他給我填肚子,謝他終於有點人情味,謝他不再折磨我的雙腳。“我們吃完飯就回去吧!”我一點淑女形象都沒有,邊吃邊張大嘴說著,因為昨晚包碟熬了通宵,原本想今天好好睡上一覺的,卻沒想到會這樣,如果今天不補充睡眠隻怕明天會嚇死人。回去的途中我心情特別好,2個多鍾的路程裏我一點困意也沒有,很是奇怪,平日裏一上車就大覺的我不知是不是困過頭了,卻一點睡意也沒有。“烏塔娜,烏塔娜~~~~~~~~~”然後一遍哭聲,我望著一身素衣的小女孩靜靜睡躺在紅木床上,蒼白的小臉,絳紫色的唇,一點血色也沒有,等仔細看清夢後,我愣住了,是她,是她,怎麼會是她?一直困擾著我的那個夢,夢裏的那素顏紅唇的女子,美得妖豔的女子——水晶美人,怎麼會是她?“醒啦,醒啦,阿茝醒啦”我四處著望,明明剛才還在向南同車上,怎麼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全都變了,外頭人來人往亂哄哄的。“車秣,我咋躺在醫院啦,明明剛剛還在南同誌的車上。”迷惑不解的望向車秣。“你還說,你一上車就睡暈過去還不停地流鼻血,可把南同誌嚇得不輕,抱著你就往醫院衝,因為有許多不便隻能打電話給我,你沒看到南同誌當時的表情,可是青了臉好久哦,真想不到他會如此緊張你呀”她笑了笑又繼續說著“醫生說你食物中毒,洗完胃他又守了你大半天等醫生說你並無大礙後,他才鬆了口氣,剛剛接聽了一個電話就出去了,也許是家裏的“老婆”找了”我測過身,知道她又開始三八了。車秣在公司與我並不同部門,但不管是工作還是生活都和她特別默契,所以我們就成了無事不談的好姐妹,她雖大我兩歲但骨子裏還是擺脫不掉孩子氣,整天像孩子一樣說鬧著,也因她的出現才使得我那寂寥的心可以溫暖些。“都快11點了,你還是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呢”我扭過臉看向嘴裏還嘮個不停的車秣,雖知她不會在這種情況下丟棄我,但我又怎忍心讓她在這藥堆裏呆一夜呢,再加上身體也恢複得差不多了,要不是車秣強迫我留院觀察,我也許已出院了。“我送你先回去”突然外頭傳來淡淡的語氣,我們同一時間望向他“你怎麼還沒走呀,不是那個、那個要你回去了嗎?車秣暗暗的偷笑著“我還以為你現在該呆被窩裏頭了呢!”車秣又開始她那無敵的三八嘴了,我抽了抽她的衣角目光投向向南同,他一臉的緊繃,眉宇間是淡淡的憂傷,好一會才見他那張緊繃的臉孔鬆弛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