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寓門口停了車,正要進公寓的門口時,危中明開著車停在了惠善的車後麵,前燈刺眼的照著惠善,起初不知是誰,慢慢的那個出現在燈光裏的身體越來越明晰,惠善才反應過來。
“怎麼不接電話?”他一上來就是責問。
“我手機沒電了。”惠善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說謊,甚至他現在出現在她麵前,她隱約感覺到內心深處有開心存在。
“如果我告訴你,我不在意,你能回到我身邊嗎?”他用懇求的眼神看著惠善。
惠善閉上了眼睛,接不上話。
“沒關係,我……”
“就像你媽媽說的,和你搭上關係的女生很多,但是真正搭上關係的也就隻有我,我是厲害,從小和單親的媽媽相依為命過早成熟,你媽媽不反對我們在一起,但是你以後娶的人一定不是我,而我在那個時候很識趣的離開了你,我隻不過是我爸在外麵喝醉酒和他的秘書生的私生女,也許他還不知道我媽媽長什麼樣,像我這種人怎麼可能配的上你,你知道我在美國怎麼過的嗎?十九歲一個人跑到美國生活,我相信自己能獨立,但是現實就是這樣,逼我成為上司的情人,那個時候我在想,我進去了那個房間也許那些我不敢得到的東西,我都會得到,讓我爸爸知道我沒有他也一樣可以活得很好,我做到了。我讓自己過得比自己想象的更好,就是因為我和我的上司上了床,連同事說我閑話,我沒得否認。我就是這樣的女人,了解了嗎?你能說不在乎嗎?”惠善若無其事的說著自己的過去,這是她不敢對任何人說的話,包括葉楨宇,自己那麼醜陋的過去。
是啊,一個女人能坐上am總經理的位子,怎麼可能隻靠實力就可以,有實力的人那麼多,為什麼她就能坐上這個位子,怎麼可能。
危中明沒有反應過來,以前認識的劉惠善不是這樣的人啊,她說的一定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危中明的手用力銬住惠善的肩膀:“什麼,你知道你說什麼嗎?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你隻是想讓我放手所以才說這些傷害我的話。”
惠善皺著眉頭,不隻是因為危中明銬住的肩膀痛,不隻是危中明歇斯底裏的聲音,還有的是自己心疼。
“不要再騙自己了。”惠善再也忍不住流著眼淚說,不是因為自己的過去,而是因為看到危中明的痛苦,再也忍不了了。
危中明將惠善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頭不停地聞著惠善頭發裏散發出來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心裏一千一萬個在意,妒忌那個擁有惠善的男人,而自己那個時候也許還在醫院的某個實驗室拚了命的熬夜工作,幫不了她一點忙,甚至連知道的資格也沒有。
“以後不要找我了,好好的和那個人在一起吧。”
危中明知道惠善看到他戴了戒指,她說的就是這件事。
惠善鬆開危中明:“回去吧,回去屬於你的地方,忘了我。”
“我和她沒有感情,甚至對我來說,她和我還沒有開始,因為我的心裏一直有你,因為你一直沒有和我說分手,所以我一直在等你,你說的那些我真的覺得很突然,我不能說我不在乎,至少我很妒忌那個人,他能用自己的能力得到你,而我去什麼都不知道。”一大早葉楨宇和平時一樣的送來了早餐,那個時候惠善已經坐在陽台安然無恙的喝著苦的咖啡,看著財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