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是壞人?”
我搖搖頭,“我怕的是你死在這裏。”
他可能是失血太多,沒了力氣,隻問了一句就不再跟我說話,直到我處理好所有坐下來,他才起身。
我阻止了他,“你的傷很重,先在我這裏休養吧。”
他挑了挑眉,不過可能是起身的動作扯到他的傷痛,他的俊臉又皺成一團。
“趕緊躺下吧,別逞能,我不會把你交出去的。”
我見他不信,又補充道:“你的衣服全被我扔了,你就想這樣光著身子跑出去?有礙風化的。”
很難得地,他的俊臉有了一絲窘樣,雖然很快,但還是被我捕捉到了,我想,他也許不像表麵那麼冷漠。
他不再理我,而我也知道他不會再走,便想去廚房找些吃的。
“啊!”
“小姐,你沒事吧?”我一開門,便看見小竹站在我門前,這不嚇壞我!
“小竹,你什麼時候來的?”我趕緊出來將門關上,拉著小竹一起往廚房走。
“小竹剛到啊,剛想敲門,小姐就開門了。”
看著小竹鎮靜的模樣,我鬆了口氣,也許是自己嚇自己了,小竹有什麼心事都表現在臉上,如果她發現了,應不是現在的表情了。
“小姐,廚房的事交給小竹就好啊。”
“沒事,我剛好想去看看。走。”
……
“小竹,你以後隻需在隔壁待命就好,有事我會叫你,東西我拿進去吃了。”自從宣布我要進行婚前學習後,我的起居都堅持自己自理,小竹隻是偶爾喚她時才會進房間,這也讓我藏人方便些,隻要小竹不再像今天這樣突然出現就好。
……
“你沒睡?”我回到屋,就感到床上那雙銳利的雙眸在注視著我,那小子肯定還沒完全相信我。
“我給你拿了吃的東西。”我將一碗粥端到他麵前,看見他手動彈不了,麵帶疑惑,“放心,沒毒。”
“我不是怕毒,我是在想你幾時變得這麼賢惠。”
“你……”我咬了咬牙,“你受傷了,我不跟你計較,乖乖吃了, 補血的。”說完我皎潔一笑。
他隻是猶豫一下,就在我的服侍下將東西吃光,等他吃得差不多,我將碗一擱,假裝失策道:“哎呀,我跟老張說過我月經不調的,他不會放了益母草吧!”
看他一臉不明白,我補充道:“月經就是葵水,哇哈哈……”
可想而知,某帥哥的臉立即轉黑,而得意的我笑到肚痛,白司儒還不是一般的別扭,直到我看到他想將東西嘔出來,我才製止他,“我騙你的啦,如果下了益母草,就要流更多血了。” 益母草是敗血的。
成功地看到某帥哥一臉黑線,我又得意地笑了。
“小姐。”
“咳……”突然的叫聲讓我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小姐,你沒事吧。”
“沒……沒事。小竹有什麼事?”
“夫人在等小姐呢。”
糟糕,我忘了,跟娘親約好學布菜。“小竹先等下,我收拾下就去。”
不意外地,我轉身就看到某人調笑的眼神,剛才狼狽的模樣肯定又被他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