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琮揮刀就擋,又是一聲巨響,差點連人帶馬的被卸下來,慌亂中,大喝道:“將軍自己保重。”說完一個翻身,跳下戰馬,一記記絢麗的刀法展開,但卻一占即走,蠻子隻覺得全身氣力都是不上來,氣得爆吼連連,狂暴之氣充滿丈圓之地。
苦笑一聲,看來這裏也不安全,手中握著一把輕薄的佩劍,步鷲停止了前進,轉而指揮著士卒一排排的向前,以長矛的優勢組成一座座人牆,讓那些山越人不得逾越,而己方卻能不斷的收割著對方的生命。
這就是山越人的最大弱點,沒有組織性,要是他們是草原上的蠻子,分散襲擊來去如風,卻是實在的戰鬥力,但可惜他們是山越人。
他們隻能深藏在山裏,偶爾打打擅長的山戰,而且分散的厲害,江東的漢人又不是很多,不然早就灰飛湮滅了。
但山越人確實神經大條,不斷的戰鬥使得他們熱血沸騰,盡管是損傷嚴重,卻前腳剛有人躺下,後腳就有人插上,前仆後繼,撲向死亡。
嘴角一絲不屑慢慢的擴散,蠻子就是蠻子,大刀虛劈一下,迅速抽回,而這蠻子的棒子卻已經掃出,“殺。”大喝一聲,刀柄反轉,卡擦一聲,蠻子的眼中還帶著絲絲瘋狂,卻已經遠離了他的身體,打架也得*腦子的。心中嘲諷一聲,全琮也不上馬,拖著大刀就往人群最密集的地方衝,因為山越人永遠都不能配合著防守。
“完了。”眼見己方人數越來越少,騎馬在後的那名偏將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心中哀歎一聲,丟下戰斧,佩劍卻無聲的拔了出來,脖子一抹,黑暗永遠的包圍了他,戰死能獲得同情,活著回去隻能讓他家人獲罪。
接下來自然是一邊倒,但山越人沒有人逃跑,勇悍和血性不斷的迫使衝擊,也給他們帶起了無數傷亡,卻在接受範圍之內。
呂布憑借著曆史的評價,所選擇的一些人才也在他們必要的時候發揮了作用。
襄陽城頭,從來沒經過戰爭洗禮的堅固城牆,這幾天正有如被**般的痛苦,血紅的顏色一攤攤的遍布在整座城牆的表麵,使它再也沒有往日的偉岸感,那一聲聲慘嚎,與人體自由落地的聲音,仿佛女人痛苦的嚎叫,淒慘卻無奈。
整座城池的四個方向,擺上了呂布此戰的所有家當,整整六萬八千大軍分成四塊,日夜猛攻。
“主公,這樣的損失實在太大。”由呂布親自的坐鎮的南營處,站立在呂布左邊的魯肅言道。
眼睛不斷的閃現己方的士卒掉落城下的場麵,魯肅的額頭已經布滿了汗水,攻城戰的無奈啊。
“子敬又不是不知道江東的情況,士那老不死起了數萬大軍,劉調集了兩萬建業守卒去支援建安,現在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襄陽,半個月之內得攻下。”眼看襄陽就要到手,卻出了這麼個麻煩,嗖一聲,已經被氣瘋了的呂布,拔出佩劍對著空氣狂砍,大罵士這給他製造麻煩的家夥。
“主公,庶有一策。”眼看魯肅無言,徐庶挺身而出。
“說。”心情不好,看誰都不爽,呂布寶劍還竅,冷冷道。
“士出交州,沿途山脈迭起,道路難行,糧草定然供應不及,主公可誘使士進兵至江東腹地,而沿途諸城所聚的糧草皆燒毀之,並且藏兵四周不斷騷擾其糧道。”徐庶眼中神光燦燦,撫須笑道。
這就是所謂的戰略縱深?江東這麼大塊地地方到是能用用。但為什麼沒人提醒我。念頭一轉,呂布恍然,古代最看重的是土地,能抵擋,就會選擇抵擋,除非萬不得已,他手下的人哪敢提啊。掃了眼魯肅這小子,卻見他滿麵不明所以。盯著襄陽城猛看。這小子果然不是好貨色。自己不說,誘使徐庶說。
“咳咳。”將呂布如此盯著自己,魯肅白皙的麵皮一紅,言道:“主公居然下定了決心不計死傷,可調集樊城的守卒助戰,張繡有一萬大軍,至少能調集到五千把。”頓了頓。魯肅又道:“而且可調集甘寧五千水師,滿載糧草,以水路趕往交州邊界。”
“子敬是說.
“依元直之謀,士必定會困於泥潭,而曹操又在攻伐袁紹,襄陽戰以江夏黃祖、南陽張繡為主,攻下後,可許兩萬精兵趁機南下。定了交州。”魯肅緩緩道。
呂布似笑非笑。言道:“主簿還不下文書?”
“諾。”非常配合的麵色一苦,魯肅告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