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綠衣受傷的玉牌,再轉頭看到夜月,士兵急忙放行:“您裏麵請。”
“你們大將軍呢?”夜月並沒有急著走,直接問道。
她這次出來找他並沒有和他說,是為了給他一個驚喜,既然是驚喜,當然得先問清楚他在哪了,否則待會進去不認識路,還沒找到他可能就已經剛被他發現了。
“今日蒼龍國起兵,將軍親自出城迎戰。”
親自去?“蒼龍國是誰帶兵?”
“沒聽過名頭,是一個青衣男子。”
青衣!夜月一驚!
“帶路。”夜月分守門的士兵疾聲吩咐道。
“這便走。”士兵看到失態不對,急忙引路。
夜月跟在後麵走,心裏卻是很不安,他和他,他們兩人,他不限給任何一個人受傷。
三個人幾乎是小跑著往城門去,夜月一手扶住自己的肚子,喝了一個月的中藥,她的胎像已經穩固,也已經改過了頭三個月最危險的時間,但是就算是遮掩個,她也不敢大意。
城門上,士兵指著下麵說道:“就在那裏。”
夜月順著士兵所指的方向看過去,一如血的紅,一飄渺的青,兩道身影點落在馬上過招,隻一瞬間又像空中躍起。
“綠衣,帶我下去。”
“主子,您的身子。”
“帶我下去。”夜月重複著話。
綠衣見狀,不敢再說什麼,抱著夜月的身子落下,往春欲晚幹涸水木宸兩人打鬥的地方略去。
然而在他們快到了的時候,那兩道打鬥的身影已經像遠處掠起,越打越激烈。
綠衣帶著夜月到了地方,夜月直接搶過一個人的馬往淳於妄他們兩個人的方向追去,綠衣見狀,也搶過一個人的馬追了上去:“主子……”綠衣在後麵喊著。
主子才剛喝完藥將身子調養過來,這在這樣騎馬,一定會出事情的。
前麵騎著快馬的夜月似乎沒有聽到綠衣的聲音,隻一味地讓馬越跑越快,她隻知道她必須過去,否則她會後悔一輩子的。
風呼嘯從耳邊吹來,搭在臉上,有些生疼,但也月卻顧不得那麼多了,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扶著肚子,寶寶,你千萬不要有事。
兩人一路向遠方的空地掠起,兩人在空中的碰撞也愈發的激烈,而坐於馬背上的夜月往著上空的兩道身影,心裏愈發的焦急。
這片地方她並不熟悉,但是隻要一眼也知道這地地勢險要,萬一……
終於兩人停了下來,但是彼此之間的較量卻還在繼續。
“轟。”
“轟。”
一道又一道的驚雷劈了下來,終於夜月騎的馬因為這一道有一道方能將整個大地劈成兩半的驚雷將夜月的馬給驚著了。
馬兒不收控製地嘶鳴躍起,差點就將夜月甩下馬背。
夜月緊握韁繩,踩在鐵踏上,身子躍起,一腳踢開馬,落地,所有動作一氣嗬成。
沒了馬,夜月治好一路用用跑的過去,就快到了。
夜月也不知道她跑了有多久,隻覺得汗流浹背,沒有一顆像現在這樣覺得兩個人的距離有那麼遙遠。
終於,終於到了……
夜月剛要出聲叫兩人住手,才發現他們的位置已經給處在懸崖邊上,而他們兩人最靠近懸崖邊,淳於妄是背對著懸崖,正有些費力地接著水木宸的攻擊,而水木宸自己也沒好到哪裏去,攻擊淳於妄的招式也沒有淩厲中卻顯得有些力道不足。
突然,水木宸的一掌朝著淳於妄的胸膛便要拍了過去,淳於妄伸手去擋,水木宸卻將這一掌轉移,達到淳於妄的腿上。
淳於妄觸不及防,被打個正著,身子向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