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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高樓,輕風鼓蕩,張虎臣的兩條短腿上,黑毛亂甩。
大樓的外牆,做了類似岩石外觀的裝飾,所以,攀爬起來,並不費力。
強勁的屬性支撐,張虎臣仿佛一隻四腳蜘蛛,手腳並用朝高層爬去。
穿過的窗戶裏,亮起燈光的,屋子有人使用的不多,而且,無一例外的,都在進行著激烈的肉搏,有幾位使用的古怪花樣,讓張虎臣知道,這幾位應該是職業的,隻看那繩上技巧,就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因為大家都在專心的做著本職工作,所以,張虎臣在高樓外牆上的攀爬行動,不會受人注意。
樓層下方的攝像頭,都是拍攝四層之下的街道,絕對想不到,會有人玩徒手攀登的戲碼。
建築物外牆的攀登,可不是攀岩一樣,還有保險繩,安全扣,完全就是玩命的勾當。
張虎臣也是吞著口水,努力的不讓目光,看向身下的地麵。
因為高度,眼睛會傳遞給身體某種錯誤信號,所以,有人在高出觀看美景的時候,也不乏掉落下去,落個一命嗚呼的下場。
為了隱蔽,張虎臣還披了條黑色的睡衣遮擋身體。
說起來麻煩,其實張虎臣就是幾次擺蕩。就已經爬到了孫淩所在的房間。
上邊幾層的窗戶。不是低樓層的那種老式的那種朝內開放式,而是斜拉式的透氣窗,以張虎臣的體形和重量,無法穿過這個不大的開口進入,隻能使用其他手段。
這個樓層裏,所有的窗戶,都是類似的結構,無奈之下,選擇進入的位置,是客廳的大扇窗戶。這裏就是剛才烏鴉停留房間的客廳,從這裏進入,還禮貌些。
其實,這個時間。房間與客廳裏麵都沒有人,反倒是浴室裏麵,人影晃動。
張虎臣特別選了這個時間上來,就是不想在人家興奮的時候,玩一手突然襲擊的勾當。
說實在話,這樣的突擊,雖然效果強烈,能讓孫淩記一輩子,但是,恐怕小孫的功能。也許會受到某些損傷。
做人要厚道!
手指包裹上浴袍下擺,按在了玻璃上,發力頂進,手指指節的力量,將玻璃打開了小孔,一點點的捏碎掉玻璃,讓開口逐漸形成了一個容人穿過的窟窿。
客廳的玻璃比較大,在狹窄的分割區間,就能容張虎臣的身體過去,寬的那邊。並沒有破壞。
進入到了房間,將客廳的窗簾拉過來,遮擋著窗戶的破口,腳踏實地的感覺,確實輕鬆。
將自己塞進了沙發。平穩著剛才掛在高樓外牆上,造成了情緒激蕩。張虎臣翹著毛腿,熏著雪茄煙氣,看著繚繞的煙霧,逐漸覆蓋上身體,朦朧的煙氣裏,不時的,吹出不同花樣的煙圈。這也就是開著窗戶,警報器還不敏感,否則,張虎臣非要搞出來火災警報不可。
孫淩正在浴室裏麵,水聲響動裏,還有古怪的語調。
這家夥,也不怕將蛋都射出去。張虎臣惡意的想著,嘴裏的雪茄,嗒個不停。
水聲停了,人影閃動間,浴室的門打開。
水汽升騰中,孫淩走了出來,毛巾在頭發上使勁搓動著,而他身後的兩個女人,則是驚呼了一聲。
孫淩有些疑惑的將頭抬起來,看到客廳裏坐了個男人,當下心裏就是一緊。
還吹牛說這裏的防衛森嚴,娛樂的時候,絕對不會有人來找麻煩,那麼自己房間裏的這位,是怎麼回事情!
孫淩連吐槽的時間都沒有,腦子轉動的,都是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怎麼脫身!
但是,等孫淩將計劃考慮完畢才發現,對麵這個坐在沙發裏的男子,正對自己笑著。
是幻覺?還是錯覺?是煙霧扭曲造成的誤會?
孫淩不敢確定,剛才自己看到的,是不是真相。
赤了胸口,用浴袍包裹的身體,露著黑重的腿毛,赤著腳,看起來有些陌生,但是,這標誌性的,光亮的腦袋,有些熟悉。
煙霧裏麵有些模糊的麵孔,當煙氣吹開之後,漸漸清晰。孫淩到是驚訝了,這不是上次喝酒的小老鄉麼!
“孫哥,你在這裏逍遙,我在外邊差點急死,下會要是上哪去,留個信好麼!”張虎臣衝孫淩擺了擺手,噴著煙氣說道。
“虎子,你怎麼在這裏?”孫淩看了看房間門,又看了看窗戶上的窟窿,仿佛見鬼了一樣,指著張虎臣說不出話來。
“別那麼驚訝,事情說起來有些曲折,你要不想接著來一輪,坐下聊聊?”張虎臣指了一下身邊的沙發,招呼孫淩坐下,到顯得他是此間主人一樣。
“啊,好,好的。”孫淩有些意外,知道這裏麵肯定有事兒,否則,也不會這個地點,這個時間,碰到隻見過一麵的張虎臣。
其實,上回跟胡強說話的時候,談起來幾個老鄉,順帶著提了一嘴張虎臣這個人,否則,孫淩說不定,連張虎臣的的名字都不記得了。
這個小老鄉是個市場小販,因為跟胡強那裏借用場地,上來道謝的時候,才給胡強推薦了,介紹給自己認識。還打聽了自己要出手卡車的事情,當時火大,一時衝動,就將車便宜到幾乎白送的價格,處理給他了。後來,還跟他在酒桌上談得挺好,是個厚道人。
但是,為什麼他會在房間裏?
邊上的女人見到這個陌生人。與自己侍奉的男人是認識的。也就沒那麼擔心了,鬆了口氣。
做這個行當,怕的不是身子給人看光,而是牽連到了某些職能部門的檢查裏,耽誤做生意。
既然不是麻煩,那麼兩人就沒那麼緊張了。
兩個女人裏,其中一個滿頭金毛,白膩的皮膚,在鼻子附近,有些淡淡的雀斑。以張虎臣的眼力,能看到她身體表麵上,都生長著一層濃密的絨毛,在光下。閃耀著淡淡的金色。尤其是在小腹下邊,那鼓起的丘陵上,濃密的金毛糾纏著,修剪得規整的形狀。這金發的女人,也不在乎張虎臣帶有侵略性的目光,哪怕是她正赤著身體。等到孫淩拍打了一下她的臀部,才裹起了浴巾,與另外一個短發的女子,進入到了內間的臥室,甚至。兩人都故意的浴巾拉起,露出半個屁股。
孫淩拿過來的酒水,放上了冰塊,遞了過來。張虎臣道了聲謝,一口幹掉了,將杯子放下,才跟孫淩說正經事情。
“有個叫齊四的,把猛禽卡車給偷了,他們不知道,那車已經換了主人。一場誤會過後,他說了原因,是想找你合作,幹一筆買賣,結果。他撲錯了對象,追蹤的是你的車子。有一個王大炮,卻是直接抄了你的窩,將你給接到這裏來,原本以為,你在這裏,會上演一番寧死不屈,從容就義的戲碼,起碼,也得是經過嚴刑拷問,你給人打成了豬頭的樣子,卻沒想到,這裏的受到的享受,根本就是與我想的絲毫不同,差出了十萬八千裏!”張虎臣指了一下,進了房間的兩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