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邊的騎兵還要動作,護衛裏的人急忙出聲.
“楊都頭,莫要動手,小心我家小姐的安全。”護衛裏有認識這軍漢的,自然出口招呼一聲,這是說話客氣的,否則,損失了小姐,他們全家都要賠命。
“廣信軍的廢物,還不趕緊收了刀兵,莫要衝撞了我家小姐。”
“你這賊廝,待要如何?”騎士首領長槍背在身後,在馬上端坐如山。戰鬥裏雖然昏招疊出,但是身上的官威,卻是半分不減。隻是,這矮小的馬匹與他的氣勢,實在是不配套。
“灑家看你這廝,還算有些本事,不如,降了這位頭領,一起上山落草,豈不快活!”張虎臣眼睛轉轉,心頭已經有了主意,當下高聲叫道。
“笑話,某乃廣信軍馬軍都頭,可是你一個小小的山寨能容下的?閑話少說,趕緊放人,否則,定叫你人頭落地。”騎士首領戴著,掩著後腦的鋼盔,麵甲推上去以後,露出來一張有些發青的臉膛,估計是氣的。下巴上還有三縷濃黑的長髯,看起來很關羽,很張遼,很有大將派頭。
“不放又如何,你若要保全這孫半城的家人,就莫要動手,否則,誰都不能保證小姐的安全。”黑臉的漢子則是半步不讓,姿態拿得很足。
張虎臣越看越覺得奇怪,車廂兩個女子身上,發現了許多疑點。
穿著仆人服飾的女子,腳上的繡鞋卻是手工精致,而那蒙了頭發的小姐,卻穿著白邊的布鞋,看起來格外奇怪。
而且,那個蒙了頭發,穿著雅致衣服的小姐,頭上雖然蒙了布,卻也能看到類似春麗格鬥時候紮起的雙丫髻。這不是丫頭,仆從才梳的頭型麼!而這個當先擋了賊人撲上去的使女,頭上卻是散亂非常,使用好多簪子,首飾才能固定的頭發,自然是大家閨秀才能使用的了!
或者,是兩人互換了衣服而已?張虎臣眯了下眼睛,心思轉到這裏,疑惑盡去。
那邊的騎士首領牙都要咬碎了,卻是拿這個油鹽不進的匪徒,半點辦法沒有。
“兄弟,多謝了,某家是黑雲嶺上的頭目於懷,江湖朋友送了個渾號叫黑麵神。未請教兄弟高姓大名?”見場麵控製在手,黑臉的漢子湊了過來,帶著親近的笑容,很有些自來熟的意思,臉上皺得像團包子,笑得滿臉是褶。
“有禮,見過於當家,灑家是西北紅河穀,合頭溝人氏,大號陳虎,字守成。家祖臨終前,命我送骨灰回鄉,在老家葬了他老人家以後,正好看看我朝風物,怎麼想到,這裏見到了有惡奴欺辱百姓,一時手癢癢,就插了一手,當家的莫要怪罪才是。”
張虎臣這明顯就是混淆概念,隻是,將髒水潑到了這些護衛身上,抬高了匪徒的身價,這正好對了匪徒頭目的胃口。
“怎麼會,要不是陳兄弟幫我黑雲嶺一把,今天我於懷就要栽個大跟頭了。哈哈,既然兄弟雲遊天下,不如去我黑雲嶺上落腳幾天,如何?”於懷也是有心思的人,這樣的強手,如果有機會留下來,山寨的勢力,必然要再上層樓。
老話說的好,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就這陳兄弟的把勢,混個大頭目當當,甚至當家的坐坐,也是沒問題的!
“也好,正好結識眾位好漢,灑家敢不從命!”張虎臣也是借坡下驢,歡喜異常。
(求推薦,求收藏,大家支持俺,一起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