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丹在侯府中本是無事,想去寧王府陪陪落雁,可太後傳召了她進宮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在府裏無事,想出去玩玩兒,可一想起薛禮賢,她的小心肝又一個勁的亂蹦亂跳,出去了萬一遇見他了才是真是糟糕!她隻得無聊的待在府裏。
坐在那芙蓉居無聊的吃著點心想著薛禮賢和燕子冉的不同,可一想到子冉,她心裏就總堵著,難受的慌!算了,索性不再去想了吧!
正想著,卻見忠信侯竟打發了人來通知她,說是昨日寧王妃在王宮小產了,現在被安置在仁壽宮靜養,問她要不要進宮去看看。
石丹一聽怔住了,這前日不還好好的麼!怎麼一下就小產了?她雖不知道小產是怎樣的痛苦,可她大抵知道那樣會要去女人的半條命的!表嫂,王妃姐姐,你千萬不要有什麼生命危險才好!
遙想當時六表哥出征時候,王妃姐姐可是哭的個昏天黑地,肝腸寸斷的啊!這還沒幾天,小寶寶也走了!
“老天爺,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我表嫂!”石丹咒罵著!
王妃姐姐現在又是傷身又是傷心的!真是太可憐了!她得趕緊進宮去陪著她,這會子她肯定是傷透了心了!
石堃安排了了馬車送石丹進宮去。石丹原本也沒個帶著丫鬟婆子的習慣,僅僅一馬夫伺候著就上了車。
她心裏惦記著落雁的傷痛,在馬車上本身就是急切的想進宮去,可這馬車也太慢了,再加上大胤是京都,大街上熱鬧非凡,少不得的人來人往。
她便催促著馬夫陳四另找條僻靜的路去皇宮。
薛禮賢走在大街上,心想著,就快到侯府了,也就要能見到這磨人的小丫頭了!
他一向待人冷漠,做事也須得對他極有利才尚可考慮。可不知怎地,自從見了她開始,他的大腦開始經常的不受不控製起來,時常的也會對她情不自禁的做出一些他自己都難以理解的舉動!
每每見著她,他的心情就十分的愉悅,每每看見她吃癟的樣子,他又總是覺得好笑無比,明明是個聰慧的丫頭,可偏偏對著感情就這樣的遲鈍!
忽的好像聽見了她的聲音,回身看著疾馳而去的馬車。
“嗯?”那是她的聲音,她在催促著馬夫快些,再快些?她要去哪裏?那個方向不是往寧王府的方向啊!
他好容易從寧王府徒步走來,眼看就要走到忠信侯府了,卻這樣就錯過了?
真是磨人又麻煩的丫頭啊!這樣折磨他的心,若有機會,他也要好好的折磨一下她才好!不能白叫自己的感情這麼被她給虐待了!
想了半天,不行!萬一這馬車這樣的快讓她出了什麼事的就不好了!他得追過去看看!這麼想著,隨手就拉過旁邊不知哪裏來的馬匹,跨上馬就追了上去。
到底馬車是不如駿馬飛奔的快的,薛禮賢眼看就要追上那馬車了,可那馬車前的馬匹也不知怎地回事,其中一批竟卯足了勁的向前直衝,另一匹馬本是正常的,許是受了感染,竟也發瘋了起來!
那馬夫使勁渾身解數也沒能讓馬匹安靜下來。他急躁的扯著韁繩,卻不料那兩匹馬竟不是一般的固執,絲毫不去理會他的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