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早上七點的時候手術室的燈才終於熄滅了。
言曦坐在椅子上麵,看見手術室門開的那一刻竟然沒有勇氣站起來去問問情況。最後還是管家反應過來,率先走過去問文森醫生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文森醫生將口罩摘下來,說了很大一段英文還有很多的專業術語,言曦的耳朵裏麵隻聽見了沒事了幾個字。
她差點喜極而泣。
終於一切都結束了。千淺不知什麼時候從走廊的盡頭走了出來,她走到言曦身邊,望著言曦說:“你很高興吧?”
言曦扭頭看見千淺的那一瞬間,微微有些呆滯。千淺看著言曦那張精致漂亮的臉,勾起一個落落大方的笑容說:“言曦久仰大名,我是千淺。很高興認識你。”
言曦握住千淺的手,在言曦的手握住千淺的手那一刹那,千淺直接用力握住了言曦的手,她臉上的笑容一下子變得很明媚,“言曦,很高興認識你,我是千淺。我是池瑾的未婚妻。”
言曦:“……”
同一個介紹詞,千淺說了兩次,可是兩次都不是同一個意思。
這算是警告還是什麼?
言曦說:“你好,我是言曦。我和池瑾我們之前沒有什麼。”
千淺沒有鬆開言曦的手,而是一副很神秘的樣子說:“你不用在我麵前隱瞞什麼,我能當池瑾的未婚妻我自然是知道什麼的,我可不是傻白甜。還有就是我今天也不是來警告什麼的,因為你注定是贏不了我的。我要的是池瑾這個人,至於池瑾的心裏有誰,我並不感興趣,畢竟最後能一直陪在池瑾身邊的人是我。”
言曦從來沒見過可以挑釁的話說的如此霸氣的人。但是千淺這番話說的也未免太絕對一點,特別是對池瑾的態度,分明是一種什麼都應該被自己握住的感覺。
這種態度,這種語氣真是讓人厭惡。
言曦不由的說:“哦?是嗎,那也請你得到了池瑾以後再來和我說這句話,畢竟你以為池瑾是那麼聽話的人嗎?你不過是仗著自己身後有池任,你以為有了池任的支持,你就可以在池瑾的世界裏麵為所欲為了嗎?你在我的眼睛裏麵不夠是一個小醜罷了。”
千淺沒想到言曦會這麼說,不由的愣住了。她十分不可思議的看著言曦,“你說什麼?”
言曦用力的將千淺的手甩開,看著千淺十分不屑和鄙夷的說:“這個世界把自己看的很重要的人有很多,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得。”
“你以為池瑾很怕池任?你以為池瑾很喜歡那個位置嗎?我拜托你,要想得到池瑾也先了解一下池瑾是什麼性格。”
言曦說著就準備直接離開。
千淺被言曦的話激怒了,她伸手一把抓住言曦的胳膊,有些氣憤的說:“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難道很了解池瑾嗎?你不過在池瑾身邊呆了一年多,可是你離開了池瑾五年。這五年你知道什麼?你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你知道池瑾身上的那麼多傷口究竟是怎麼來的?”
“你知道最初的那一年他是怎麼過來的嗎?你什麼都不懂,你憑什麼說你了解池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