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曦的臉比剛剛冷了幾分,她看了裏麵一眼,沒在繼續問話了。
到是剛剛那個男子仔細打量了一下言曦的臉,略微有些狐疑的說:“但是我覺得您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裏見過您?”
言曦笑了一下,“哦,是嗎?大概是我這個人有點大眾臉,所以讓你有些誤會了。好多人也說我眼熟。”
男子低聲呢喃:“不對,我是在哪裏見過的。”
池瑾就在這個時候穿好衣服走了出來。
………………
言曦站在一個空蕩蕩的酒吧二樓上麵。
池瑾也站在言曦身邊,和言曦一起看著下麵。不過和言曦略微有些緊張的神情相比,池瑾的神色要淡漠許多,似乎這件事情和他無關,他不過是來看一場戲的一樣。
“你難道就不緊張麼?”言曦奇怪的問。
“為什麼要緊張。”池瑾的手輕輕放到欄杆上麵,像古時候的帝王一樣,似乎是將所有的東西都掌握在了自己手中,有點俯瞰眾生的意味。
池瑾看著下麵,神情淡漠的說:“一件事情即便是還沒發生,但是結局是注定好了的。不管我再怎麼緊張,這個結局我也是改變不了的。”
池瑾是不在乎過程的,就像他說的那樣,他在乎的是結局。
酒吧的大門很快就被人推開了。走進來很大一群人,走在最前麵的人是許久沒見是柯鳴。
言曦看到柯鳴的那一瞬間,手下意識的就握緊了。許久不見,柯鳴。
柯鳴手裏還拿著一根手臂粗的鋼棍。他將鋼棍特別拽的放到自己的脖子上,十分得意的走了進來。
他臉上的表情卻十分冷,沒有一點言曦平時看見是那個單純孩子的模樣。
她大概從來不知道那一麵是柯鳴的真麵目。
她看見的,或許從來都不是真正的柯鳴。可是真正的柯鳴應該是什麼模樣的?
不知道。從來不知道。
柯鳴進來恩那一刻,酒吧的兩邊忽然跑出來了很多人將柯鳴帶進來的人團團圍住。
柯鳴淡笑了一下,他將手裏的鋼棍從脖子上麵拿下來,他指著那些人說:“池瑾不來我一個人就可以單挑你們所有人。真是沒意思。池瑾在哪裏?叫他出來。”
之前來找池瑾恩那個男子一下子就走了出來,他看著柯鳴說:“我們先生豈是你們想見就能見到的?柯鳴,你不要以為你後台硬我們就怕你。你和我們池先生比起來,還真算不得什麼。”
“是啊,我確實算不得什麼。可是拋開這一切來說,他池瑾又算什麼?”
“在你們眼裏他是神麼?嗯,要是池瑾垮了,你們就垮了?信仰就沒了,嘖嘖也隻有你們這種從小就被wk洗腦的人會覺得池瑾是神。你們是邪教組織麼,把自己是首腦當神麼?他百毒不侵麼?他在厲害,五年前不也差點死了,不也留了一身傷麼。池瑾厲害麼,厲害的不過是池瑾身後的人而已。”
言曦忽然伸手掐住了自己。她扭頭去看池瑾,池瑾的五官被周圍的光隱去了,看起來有些模糊,卻又十分的深邃。
可是他仍然什麼表情都沒有。冷淡的,和平時完全一樣。
言曦不知道池瑾在想什麼,也不知道那番話會不會對池瑾有任何的影響。
“要打就打,說這麼多廢話。”男子指著柯鳴憤怒的說。
柯鳴不屑的說:“我說了沒有池瑾在,你們在我眼睛裏就跟一幫廢物一樣,我實在是沒必要和你們在這裏浪費時間。要想贏,就馬上給我把池瑾叫出來。”
言曦輕哼一聲:“我從來不知道柯鳴竟然這般狂妄,他一個人就算再厲害怎麼可能……”
況且上次餘南還把柯鳴抓住了,柯鳴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如此的厲害。
倒是池瑾輕笑了一聲,“你聽說過蠱麼?所謂恩蠱就是把五毒養在一起,讓它們互相殘殺,留下的那個就可以被當做蠱好好的培養起來了。”
“什麼意思?”
“柯鳴他們組織選舉和我們你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柯鳴可以選為繼承人,你以為是純靠血緣和運氣?他父親可有九個兒子,五個女兒。”
“九個兒子,五個女兒?他父親是種馬麼,竟然那麼厲害。”
池瑾說:“九個人都在競爭一個位置,你以為每個人都是單純的?柯鳴一人可以敵百,在古代估計是戰神。”
“那麼你呢,你在古代是什麼?”言曦望著池瑾。
“大概是一個閑雲野鶴之人。”池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