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瑾,你放手!”她用自己更加用力的掙紮,推拒著男人的手。可是,她哪裏是池瑾的對手?下一秒,就聽見嘶啦一聲,她裙擺當下就被男人粗暴的撕破。他輕而易舉就把她兩手控製住,舉高。
她急得快要哭出來,說話的聲音充滿了驚恐,“你想幹什麼?”
池瑾扣住她的肩,將她一把轉過身去,讓她整個人趴在車身上。大掌霸道的把住她的腰,將她柔軟的身段拽得弓起。
天!這男人!
“池瑾,你住手!”言曦掙紮的更加厲害了。
可是不管言曦叫的多厲害,掙紮的多厲害,車裏沒有一個人出來。
言曦眼珠子轉了轉還沒有想出辦法,下一瞬,男人突然猛地占有了她。沒有任何預兆,任何前戲,她痛得牙關打在顫。
言曦狠狠地要住自己下唇,唇似乎被她用力的咬破了,一股子腥甜的味道一下子灌進了言曦的嘴巴裏。
她的腦海裏騰地出現了好多年以前的池瑾。那個笑得溫暖的像是陽光一樣的池瑾。
池瑾忽然將言曦一把轉過身來。她整個人狼狽到了極點,雙腿無力,隻能任他擺弄。他伸手扼住她的下頷,殘酷的望著她。
他的眼睛裏似乎隻有滔天的恨意,眸色十分的深沉。看著就讓人不寒而栗。
“你欠我的,何止這些。”池瑾仍然看著言曦,他的眸色仍然十分深,像是在透過言曦那張臉看著另外一個人。不知道是不是言曦的錯覺,言曦竟然在他的眼睛裏看見了一絲痛苦。言曦一怔,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池瑾忽然毫無任何征兆的甩開了言曦的手。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言曦失去池瑾的支撐,一下子狼狽的倒在了地上。
池瑾上車以後,身上像是散發著死神的氣息一般,車裏的人全部都僵硬的坐著,就連大氣都不敢出。
池瑾看了後視鏡一眼,眼底的情緒仍是深不見底。
良久,池瑾淡淡的收回來自己的視線,對前麵揮揮手,車立刻像是離弦的箭一般,瞬間開走了。
言曦坐在空蕩蕩的大街上,眼睛裏是化不開的哀傷和痛苦。
言曦去到藝術館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
言曦一進去,助理張恩恩就跑過來,十分高興的說:“館長,之前我們一直看中的那些畫,對方忽然鬆了口讓我們展覽了。”
“嗯。”言曦的臉上看不出多大的高興。
張恩恩繼續說:“很多人都很高興,都說周五那天要過來看看。”
言曦走到了最頂樓的辦公室,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然後對身後的張恩恩說:“展覽的事情你派人盯緊了,最近幾天我可能要忙其他的事情。”
“對了關於‘天使翅膀’那幅畫拍賣活動就在明晚,您……”
天使翅膀啊……
言曦臉上露出一絲煩躁,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呢。
言曦對張恩恩擺擺手,輕聲說:“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張恩恩走了以後,言曦才對辦公室歎了一口氣,好久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一整天言曦都過得有些心神不寧,天使的翅膀她之所以願意拍賣就是希望跟過去道個別,誰知道別還沒道出來,池瑾就忽然出現了。
池瑾要是知道她把天使的翅膀都拍賣了,不知道會不會失手掐死她。言曦坐在車上,因為是下班高峰期,所以路十分的堵。言曦的車開的很慢,她微微有些失神的看著前麵的路況,忽然想起了池瑾在她離開的時說的一句話,“你最好祈禱我死在這裏,要是我沒死,再次遇見的時候,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是紅的,十分的紅,看著她的目光,似乎隨時都可以射出刀來將她捅死。可是她那時候仍然是無動於衷的從他麵前走了。
她閉上眼睛,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眼睛裏是一片清明。
言曦到家的時候,家裏除了傭人隻有君微意一個人坐在客廳裏麵插花。言曦走進去將包包隨意的扔到桌子上麵,看著君微意打趣道:“喲,才新婚我哥就敢這麼晚回來了,也不怕我嫂子打她。”
君微意聽見李夏榆的聲音,嚇了一跳,她手裏的剪刀差點掉到了桌子上麵。她聽明白李夏榆的話以後,臉沒有紅,她抿唇也嘻嘻的笑著說:“因為以前是養自己一個人,現在要養老婆,當然要晚點回來了。”
“哎喲喂。這是秀恩愛呢!”言曦大大咧咧的坐到君微意身邊,隨手拿了一個橘子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