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丹藥吞下去之後霍元豐並沒有因為身上的傷勢在快速好轉而高興,他好像想到了什麼似地,終於露出了驚恐之色。
“你聽說過淩遲嗎?”
“嘶!?這凶人難道又要折磨人了嗎?上回看他整周林的侄子那幾人,他就是一劍劍將他們身上割的體無完膚,血腥至極啊!”
當李青衣一說出淩遲兩個字的時候,霍元豐還沒有反應過來,周圍圍觀人便渾身發冷了起來。
“看你的表情似乎不怎麼清楚啊,我給你講講好了,這淩遲呢就是用細網勒在你的皮膚上,然後用刀將你凸出來的肉一片片的削掉,由於隻是削掉薄薄的一層肉,所以就算削掉幾千上萬塊肉你也不會死的,”
當李青衣說到這的時後霍元豐聽著都不由的渾身發起抖來,驚懼的說道,“你,你放過我,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找你麻煩!”
“嗬嗬!!!?你以為我信嗎?就算你要找我麻煩,你以為臥怕嗎?今天不露點手段,要不以後是個人都敢過來找我麻煩,那我還要不要修煉了,你放心,我沒有那麼狠心,不會將你的肉一片片的削下來的,隻是讓你長點記性而已,下次再想找我麻煩的時候要先想一想今天的下場。”
說完李青衣見霍元豐的傷勢已經穩住了,所以他便拿著原本屬於霍元豐的劍一劍揮下,
“啊!李青衣,你!”
李青衣這一劍直接在他的麵部劃拉出一條貫穿整個麵部的劍痕,這一劍並把握的很好,並沒有毀掉霍元豐的眼睛,李青衣並沒有理會霍元豐的痛呼,而是一劍一劍的在他的臉上劃著,在他的臉上劃了幾十劍後李青衣又分別在霍元豐的雙手,身軀,雙腿之上一劍劍的劃拉著,而且越是肉多的地方他下手便越狠,最後不僅是正麵就連霍元豐的身後也沒有放過,他就像一個雕刻藝術家,一劍劍的在霍元豐身上雕刻著,
霍元豐身上已被鮮血染紅,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他的衣袍也成為一條條的掛在身上,整個街道上除了霍元豐慘烈的哀嚎外便沒有一個人吭聲,也沒有一個人敢上來幫忙或者勸說,霍元豐非常想暈過去,但是作為一個武者,六識與意誌都是十分強大的,想要暈,很難,而且李青衣還給他喂了一顆回天丹,此時藥力早已化開,保證著霍元豐不會受很重的傷,但是會受很大的痛苦。
剛開始的時候霍元豐還有骨氣咒罵李青衣,但是隨著他咒罵一句,李青衣那插進他肉中的劍劃拉的動作便越是緩慢,到最後他終於忍受不住這種痛苦,哀嚎的哭求著,但是李青衣卻並沒有理會他,隻要霍元豐想要強提火種之力逃跑,李青衣一定會一腳踩在他的傷口上,換來的是深的痛苦。
整個過程足足持續了二十多分鍾,多最後李青衣揮劍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足足在霍元豐身上劃拉了一千條傷口才停止,而此時的霍元豐已經疼的後不出來了,雙眼中除了對李青衣的恐懼便再無任何情緒在內,這時李青衣知道不能再折磨下去了,否則他的精神就要崩潰了,那就真的成了廢人了。
在劃完最後一劍後李青衣將長劍上的血液甩掉,淡淡的說道,“做錯了事,便要付出代價,”說道這裏李青衣環顧了下四周,眼中浮現淡淡的血紅之色充滿殺氣的繼續說道,“以後想要找我麻煩的人可要做好付出相應代價的準備。”
說完李青衣便看也不看霍元豐一眼,向著自己的院子走去,當他的身影漸漸遠去後才有人反應過來,原來李青衣這個從來不顯山露水的人竟然也是血脈覺醒者,而且看樣子還是非常厲害的血脈之力,他們甚至都沒有發現李青衣覺醒的是什麼血脈霍元豐便被他輕鬆的擊敗,李青衣這個名字自此深深的印在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裏。
遠處屠貅神色陰晴不定,臉色十分的難看,他原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前途無量的血脈覺醒者,而李青衣隻是一個資質優秀的人而已,自己能夠折節相邀已經非常的給他麵子了,在這之前他還準備在關鍵時候救下李青衣,替他解圍,然後以德服人的將他收服,但是現在看來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也許自己做的那些在他的眼中就是個笑話而已,雖然心有不甘與倍嘲弄的感覺,但是屠貅終究是在宮中長大,城府不是一般的深,“最起碼我並沒有與他交惡,收不了他那就與他交好,總有能夠用到的時候。”屠貅心中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