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雲壓城,烏雲密布,淅淅瀝瀝的小雨,絕壁山懸崖邊上,已經四十多歲的風嘯天,眉宇寬闊、目光清澈,嘴角還殘留著與人打鬥時留下的鮮血,轉頭望著身邊的女人陸影道:“小影,你準備好了嗎?”同是四十多歲的陸影,依然難掩傾城的容顏,眉宇之間透著一股英氣說道:“風哥,若我們一死換來女兒和雲大哥一家的安定生活,我心甘情願?”風嘯天望著身邊的陸影,目光溫柔且堅定的說道:“小影,這一生我沒能保護好你,來生願我們還可以找到彼此。”陸影注視著身邊的男子,雖已步入中年,依然身姿挺拔,會教自己劍法、會哄自己開心、哄女兒開心,不由得嘴角上揚,說道:“風哥,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不曾後悔,願我們來生再見。”身後以蒲榔領頭的黑衣人,大步逼近,二人回頭一望,相視一笑,牽手縱身跳下。蒲榔和黑衣人追上來,憤怒的看著兩人的身影,:“給我追,就算是死也要找到他們的屍體。”眾黑衣人答:“是。”便去尋了。不遠處的一位中年婦女望著黑衣人走後,來到懸崖邊,看著不見底的深淵,雙膝倒地,痛心拔腦,雙手合十為跳崖的夫婦行禮。
夜幕下的金城,熙熙攘攘的街市,傍晚的人們都各自尋著自己的樂子,好像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一切都不曾改變。杏林閣的後院,十歲的風清揚被父母送到淩雲身邊,說出去辦事,結果幾天還未歸來。風清揚焦急的大哭,要找自己的爹爹和娘親,藍光趕過來,溫柔的規勸道:“爹爹和娘親去了遠方,一時不能歸來,要清兒好好吃飯,好好聽話。”風清揚不停的哭鬧著,藍光一直哄著,直到風清揚哭鬧夠了,睡著了,起身將她抱進屋裏。出來後,向頭發斑白卻氣宇軒昂的淩雲道:“師父,風大哥和影師妹去了。”淩雲歎了一口氣,心中思緒萬千,自己的徒弟還是這麼魯莽,陸影是自己最得意的徒弟,當初不該讓他們離開金城去什麼楓林居,無奈道:“好好照顧清兒,明天就讓她和孔陽一起訓練,長大之後遵照小影的意思去辦吧。”
第二天黎明,風清揚被一陣呼叫聲喚醒,風清揚起來就問:“是爹爹和娘親回來了嗎。”藍光雖不忍,但隻能強硬道:“清兒,你父母去了很遠的地方,一時不能歸來。從今天起,你要和孔陽一起訓練。”風清揚哭著鬧著,卻一天天的堅持著。淩雲看著風清揚,這孩子聰明伶俐,卻有著常人沒有的堅持,像極了陸影卻又比陸影更出眾,沒有陸影的魯莽,卻也一身正氣。
七年後,在金城的護城河邊,有一座宅子,與城外的高山相鄰,遠看那高山仿佛似那宅子的保護傘,不知是有人刻意為之還是大自然的成就,這座宅子便是杏林閣。杏林閣,普度眾生,濟世救人,開設杏林堂遍布四方,每個堂內都有高手壓陣,開設三十餘年,從未受到威脅且盛名遠揚,四方百姓簇擁。
------題外話------
我要死不死的將寫好的稿件存在一個該死的優盤裏,然後奇跡發生了,八千多字的稿件全部丟了,我氣餒、抱怨、發瘋、嚎叫卻在一次次找不回來的絕望中,默默打開電腦,憑著腦海片片的記憶一個字一個字的敲打著。我知道,人總是需要磨練的,何況是我這種天生麗質的美人,不經一番徹骨寒,哪得梅花撲鼻香。好了,今天就到這裏了,因為我已經不知道當時是怎樣廢話連篇的,現在我沒有能力將這些亂七八糟的句子連接在一起了。明天未見更新,請耐心等待,因為機智的我已經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