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還差不多。”廖宇泉重新坐好,“其實這是個很久遠的故事了,很長的故事了。”
“嗯嗯,我洗耳恭聽。”思佳乖乖的靠在床頭,豎起耳朵傾聽。
“當年在江南有座有名的酒樓,叫做雲月樓,那時的雲月樓還並未是雲殤的產業。雲月樓除了菜肴有名,當時還有個一樣,使得風流雅客趨之若鶩,那就是那裏的住台清妓,月姬。”廖宇泉起身倒了杯水潤了潤嗓子,繼續說道,“月姬不單單會彈琴吟唱,詩詞歌賦更是樣樣精通,且她賣藝不賣身,江南城好些公子都是她的香客,期中與她最親密的香客就是雲殤。”
“雲殤就是雲嘉琪的父親。”思佳豎著耳朵繼續聽到。
“嗯,但是眾人不知的是,其實月姬心裏更有所屬的確是另一個姓天的公子。那位公子來自京城,來江南遊玩,聽聞雲月樓的雅事,便興致盎然的去了雲月樓,就這第一次的見麵,讓兩人一見鍾情。”
“等下,這同雲嘉琪有什麼關係?”思佳聽的有些糊塗了。
“你能不能不要打岔。”廖宇泉氣憤的說道。
“好好,您老繼續。”思佳乖乖的坐在床上繼續豎著耳朵聽著。
“這位天公子從那日後,就流連於雲月樓,甚至包下了雲月樓的三樓,單獨與月姬相處,在這之間,這位天公子也通過月姬認識了雲殤。雲殤也深知月姬與天公子兩人情投意合,便欲忍痛退出。卻不想,這天公子家裏出了變故,在第三次來江南時,隻呆了一天便急急的回了京城。從此杳無音訊。月姬本打算一直等著天公子,卻不料發現自己有了身孕,無奈之下,下嫁給了雲殤。”
“你的意思是這雲嘉琪不是雲殤的親生女兒是那個天公子的?”思佳睜大了眼睛。
“我可沒說。”廖宇泉生氣的白了思佳一眼,“你到底聽不聽我說完。”
“哦,哦。”思佳低頭認錯道。
“但是很可惜,月姬同天公子的孩子還是沒能保住,流產了。之後月姬見到始終對她無微不至的雲殤,終於敞開了心房接受了雲殤,之後便有了雲嘉琪。”
“哦,那與這個手鐲有什麼關係?”思佳舉起手不解的問道。
“這個手鐲就是那個姓天的公子送的定情之物。”廖宇泉指著手鐲說道。
“哦。”思佳轉著手鐲,忽然想到,“不對,你前麵說過這個手鐲是宮中之物。那個天公子不會是皇子或者皇上吧。”
“嗯。還不算笨嘛。”廖宇泉衝著思佳挑了挑眉毛,“那個天公子,曰天馬喬,真名龍喬。”
“龍姓,那肯定是皇家的人了。”思佳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龍喬便是已逝的成組皇帝。”廖宇泉淡淡的說道。
“你跟我說是哪個皇帝我這麼知道。”思佳撇了撇嘴,“但是我猜,按照歲數來看的話,應該是現在皇帝他老爹吧。”
“真聰明。”廖宇泉笑了笑。
“也就是說,那月姬是前皇帝的情人咯。”思佳看著廖宇泉。
“嗯……”廖宇泉淡淡的笑了笑,轉頭看向窗外,“龍喬在快死之前還喃喃的低語道自己將最重要的寶物留在了江南,留在了雲月樓,也算對得起月姬對她的一片癡心了。”
“癡心最後還不是同雲殤在了一起。”思佳嘟噥道。
“最後再告訴你一件事,後來在龍喬病重時,龍喬派人稍了一封信給月姬,收到信後的月姬即刻與雲殤啟程趕往京城,隻是天意弄人,雲殤和月姬在去京城的路上遇到落石,翻了馬車跌落峽穀遇難了。”
“信裏寫了什麼?”思佳問道。
“我怎麼知道。”廖宇泉雙手一攤說道。
“你不是萬事通嘛,不是啥都知道的嘛。”思佳鄙視的看著廖宇泉。
“當然也有我不知道的時候。”廖宇泉衝思佳眨了眨眼前,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褶皺,“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你又要去哪?”思佳好奇的問道。
“秘密。”廖宇泉衝著思佳神秘的笑了笑。
晉王府裏,龍玄青鬱悶的看著手中的紙條一遍又一遍,“師父你……”
“見鐲見佳人,鐲子師父先拿走了。你的師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