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雪有些放心的坐在龍玉邊上,遣退了伺候的內侍,自己親自伺候著龍玉,聽著龍玉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剛才的事,可是當聽聞龍玉派龍玄青去淮安時,卻有些忍不住,眼裏閃著擔憂和絲絲微怒,“為什麼派玄青去淮安?”
“怎麼,你心疼了。”原本龍玉對冷若雪的到來心中有著絲絲暖意,但見冷若雪現在的質問,臉上閃出陰霾和一絲嘲諷。
“不是,臣妾以為晉王是皇上您的得力助手,淮安現在疫情眼中,晉王此去必是凶險,那皇上豈不是會有失去得力助手的風險?”冷若雪看到龍玉臉色不對,感覺收拾起心情,認真的回答道。
“朕豈會不知晉王此去風險,無事大可為朕大漲民勢,若出意外。”龍玉眼中閃出一絲冷意,嘴角微微上揚,“我會替他好好照顧他的一切的。”
“包括雲嘉琪?”冷若雪今天隨著龍玉去看思佳演奏,在思佳演奏完冷若雪心裏大為的失落,她明白此生也許與龍玄青真的無緣了,這雲嘉琪原來也是如此的深藏不露,如此的有才氣。
“朕今日聽到雲嘉琪的曲子就有些後悔。”龍玉趁著酒勁緩緩說道,“早知道朕當時就應該為了雲月樓娶了這雲嘉琪,豈不是一了百了。”
“雲月樓?”冷若雪不解的看著龍玉。
“你不知道嗎?”龍玉明顯有些醉了,對著冷若雪冷冷的笑著說道,“這已經快是眾人皆知的秘密了,父王駕崩前在我麵前說了這麼一句話,我把一樣寶物落在了雲月樓,沒有取回那是我終身的遺憾。而寶物是什麼,到現在誰都不知道。”
“那跟雲嘉琪有什麼關係。”冷若雪意識到也許這也和龍玄青有關。
“玄青真是想到了個好辦法,娶了雲嘉琪就等於擁有了雲月樓,不管寶物是什麼,那它現在就是屬於朕的了。”龍玉又仰頭灌下一杯酒,眼裏生出遺憾的說道,“但早知道這雲嘉琪是這樣的,當時朕就該娶了她。”
“你是說玄青是為了等到雲月樓才娶了雲嘉琪?”冷若雪眼裏閃出一絲激動,想到當時在尚府龍玄青在自己麵前故意表現出的柔情,對於自己的挑釁,在冷若雪心裏卻有著一絲感動,他還沒有放下自己。可是當那次覲見,看到龍玄青牽著思佳的手緩緩走到自己麵前,龍玄青眼裏透著的那絲情意讓冷若雪有些灰心。而現在從龍玉口中聽聞這個,冷若雪感覺自己又重新看到了希望。
“就算是,你還有機會嗎?”龍玉略帶陰霾的抓住冷若雪的頭發,冷若雪剛才的表情明顯還沒有忘記龍玄青,“你現在是朕的皇後,現在是,就算死了也是。”
被龍玉抓著隱隱生疼的冷若雪,略帶倔強的看著龍玉。
“你以為朕真是喜歡你才娶你?要不是需要你爹在朝堂上的勢力,朕何必娶個心裏裝著別的男人的女人。”說完,龍玉厭惡的將冷若雪扔了出去,“玄青,玄青,嗬嗬,晉王,為什麼什麼女人都喜歡圍著你轉。”
冷若雪淩亂著頭發,倒在地上,嘴裏覺得絲絲腥鹹。收起眼裏的哀怨,整了整身上的衣裝,緩緩的坐回龍玉身邊,靜靜的繼續伺候龍玉。
“不過最好他去了淮安之後就別再回來了,這樣他的一切就都是朕了,他的資產更可以擴充國庫,那些可是比國庫多出好幾倍的資產呢。”龍玉沒去看冷若雪,隻是自顧自的說著。
“恩……”冷若雪安靜的在一般坐著,不再有一絲熱度。
龍玉一手將捏住冷若雪的下顎,霸道的吻上冷若雪的唇,嘴裏喃喃的說道,“朕就先從這個女人開始,拿走你的一切。”說完粗魯的撕開冷若雪的衣服,發泄著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