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千瓊還沒來得及自我陶醉,掌聲便隨著一喊叫聲響起而停止。這是一把洪亮的聲音,“等等,還有老夫的愛徒沒有報名。”
頓時,眾人滿是好奇到底是何人,除了一個叫萬朝東的家夥。
不多時,見兩人影踏著步法,從遠處飛躍而來,落在劉千瓊正前方。來者一老一少,一前一後地站著。不用多想,根據剛才的話都知道,老的是師傅,少的是徒弟。老的那位滿頭白發,留著關公胡須,胡須花白,卻未見臉部的皺紋,可真是童顏白發,身穿深紅色外衣,此深紅色接近於黑色。少的樣貌英俊,二十歲的樣子,衣著和老者一樣,令人難忘的是他的神情充滿殺氣,令人不寒而栗。
等老者落下,眾人看清模樣後,凡是比葉嵐老上一輩以上的人,都甚為震驚或麵帶恐懼。葉嵐留意到兩位長老與四長老夫人,麵對擂台上老者,皆露出的驚恐神情,甚為奇怪,問道:“師叔,四夫人,那老者你們認識?”不過沒人回答,三人都處在驚恐之中,此時連韓曉雪都感到不對勁。
劉千瓊離老者最接近,也是最驚恐的一個,縱然劉千瓊是一位老江湖,卻在老者麵前難以掩飾自己的恐懼。自從老者來後,全場氣氛充滿恐懼,隻有不知內情的年少一輩或幾位強者外,其餘的人皆是恐懼。
一刻鍾逝去了,依然沒有衝淡現場的恐懼氣氛,老者和少者一直站在那裏,並沒說話,隻是望著一直恐懼之中的劉千瓊。欣賞別人的恐懼表情,卻是倆人最享受的快樂。
突然,一個身影瞬間來到劉千瓊與老少者之間,此人是白寒風。
白寒風擋在劉千瓊身前,麵朝老者,滿臉怒色。白寒風突然出現在擂台上,令不少人回過了神,劉千瓊也是其中之一。
白寒風語氣充滿怒色,對老者說道:“不知天魔到底何時前來呢?”天魔的名字一喊出,在場本不知內情的眾多年輕一輩,才明白為何剛才大家這般恐懼。
當然也有人沒聽說過“天魔”這名字,這個人就是葉嵐,此時的他依舊一臉茫然。隻好小聲問身旁的韓曉雪:“師妹啊,這天魔是幹嘛的?為什麼大家都這麼害怕他的?名字聽起來不是我們正道的吧?”
韓曉雪白了葉嵐一眼,小聲回答道:“身為首席弟子的你,連天魔都不認識,都不知道你怎麼混的。二十多年前,天魔身為魔教教主,帶著魔教眾人入侵我們神州江湖,當時天魔殺了很多人,我們七大派也死傷無數,搞得差點滅派,聽說之後,七大派的當代掌門聯手對戰天魔一人,仍然不是他對手,據說那戰還死了幾位掌門。不過二十年前,不知為何天魔突然失蹤,魔教眾人便解散離去,回去蠻荒。”
聞得天魔身份,葉嵐大驚,這個叫天魔的居然這麼厲害,七大派掌門聯手都不是他對手,難道天魔是域級高手?甚至是超過域級的存在?
台上的天魔見白寒風麵對自己,居然連一絲恐懼害怕都沒,便哈哈大笑起來:“哈哈,白掌門果然有楚掌門當年的風範啊,不過,作為老前輩,我應該奉勸你一句,在我麵前別擺出那些所謂的正氣凜然的樣子。不然我會忍不住殺了你的。”
白寒風聞言,不屑笑道:“天魔,今日的我已不是二十年前的我,就算白某仍不是你的對手,我相信也能讓你重傷。你到底來這裏幹什麼?”
天魔收起哈哈笑聲,“剛才我來的時候已經說了,我愛徒要參加精英會武。”
劉千瓊見白寒風在,壯著膽子喊道:“哼!不知所謂,這次會武是我們正道之間的切磋,不歡迎身為魔教的人物參加。”白寒風聞得身後劉千瓊的話後,接著說:“天魔,聽見沒有?還不速速離開?”
天魔四周探看了幾眼,哈哈大笑道:“哈哈,難道你們正道的年輕人都不敢與我徒弟同台比武?難怪像你們這種人也能稱作神州的高手。哈哈”
縱使在場的人對於天魔充滿恐懼,但年輕人都是充滿血性與衝動的,被人如此諷刺,再恐懼也會放聲大罵起來。雖然叫的話各不統一,但意思卻很明確,“讓天魔徒弟參加吧,讓我們殺了他。”
劉千瓊心中罵道這些年輕人傻,而白寒風雖然欣賞他們的骨氣,卻不認同他們的衝動。當年天魔血殺神州江湖的情景,讓經曆過的人今時今日仍然曆曆在目。
逼於在場年輕人的要求,隻能讓天魔的徒弟參加。天魔對著白寒風說:“白掌門,你女兒應該也參加吧?希望不要對上我徒弟吧,我當年已經殺了你的親生兒子,如果你女兒死在我徒弟手上的話,老夫就對不住你了。哈哈!”
在場除了葉嵐之類少數人不知道以外,其他人都知道,包括白琳兒都知道自己有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