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震嶽臉上未見恐色,眼珠不斷轉動,其實他是在尋找一個點,一個敵人的破點。兵家常雲,敵人最得意時,也是破綻百出時,此時便可一招退敵。方震山等的就是這麼一個時機,反敗為勝。
靈機突然一閃,“就是這刻了”。心中一想,便立馬停止後退的腳步,同時雙手握槍,“第十二式,遇敵強攻橫槍頂”,橫著槍,捉住時機,順勢用橫槍的槍身從敵人刺來的槍的下方,用力往上頂了上去。事出突然,利昊完全反應不過來,眼中神色表示“不相信”或“不可能”的意思。
“第十四式,力聚一點破軍心”,方震山雙手純熟地轉動槍,槍頭一轉,指向利昊,彙聚全身的力量,一刺上去,動作非常連貫,時間就那麼瞬間。“啊”,利昊突然左胸猛痛,低頭一看,方震山的槍已經刺穿了自己的左胸。方震山此時手中一用力,再一扯,把槍撥了出來。
方震山提前後躍,與利昊保持一定距離。而利昊握著左胸,鮮血直流,連忙運起內功,進行止血。方震山見對方還不認輸,怒喊道:“你心髒都被我刺破了,還想繼續打?快趕回去療傷吧,不然就會死了!”
卻未想利昊哈哈大笑,此時胸口的血也被止住了,“哈哈!你太自以為事了,方將軍。”邊說邊用右手食指指著自己的左胸膛,再慢慢移向有胸膛,“哈哈!我的心髒天生不在左胸,是在右胸的。哈哈!所以這點傷不算什麼。”
“什麼?!”方震山不敢相信地說。利昊的心髒居然生在右胸,這麼說的話,剛才的一擊是白打的,那麼接下來就再難尋找一擊必殺的機會了。
趁著方震山驚訝的時機,利昊突然一躍,攻擊上來。實在太突然,並且利昊此招特別陰險,特意攻擊對方的腿,而不是上身,就算方震山反應過來,也難以抵擋。
“啊!”方震山的左大腿被刺破,並且利昊有意刺中後迅速抽回槍頭,所以特別的疼。方震山受傷,痛得單膝跪地,利昊從上而至一槍刺來,“第十五式,速回一槍敵前跪”,方震山一生戰鬥無數,可以誇張地說,在千軍萬馬的戰場上出生,在千軍萬馬的戰場上成長,大腿這點傷痛對他來說猶如蚊咬無異。手握著槍一槍往上刺去。
利昊本來就是迅速衝擊,未預料方震山會有一招,便自己撞上了槍口,唯有盡力右側身躲開,最後左臂還是被方震山的槍刺穿;然而利昊右側身,而不是左側身,是因為不想停止右手的槍繼續刺向方震山,所以槍還是繼續刺向他的腦袋。
方震山見對手居然還敢硬攻,立馬右手用力收回槍,“第十式,左右互換硬如金”,右手把槍一鬆,左手就立馬接回槍,同時向左一掃過去,打在了利昊攻擊中的槍身上,把槍硬推開了。倆人見各自未能得勢,便各自退守幾步,拉點距離,另謀策略,攻擊對方。
利昊利用內功止住了手臂的血,卻發現左手臂上的神經被割破了,手臂被廢了。
對麵的方震山也把腿上的血也被內功止住,右手握著槍,槍頭向地,槍尾向天,看上去十分威武。對利昊說道:“你的左手已廢,勝負已經知道了。”
利昊聞言,怒喊:“你剛才那槍是特意刺斷我左臂神經的?不可能,剛才就一瞬間時間,沒可能做得到的!”
“哼!這便是我方家槍法精妙之處。”方震山回答。
“啊!可惡!!!”利昊瘋了一樣哄叫,然後右手對著方震山揮了一槍,祭出一黑色真氣攻向方震山。
見黑色真氣襲來,唯有雙手橫握槍在身前抵擋,可是真氣過於強大推著方震山往後退,直到身後被一大樹當著才停止,方震山再雙手用力把真氣擊散。利昊卻利用剛才空檔,一躍上來,握著槍,全身包圍黑色真氣,刺向方震山。
方震山右腿往身後大樹一蹬,“第十七式,氣勢如虹槍不悔”,全身立馬包圍真氣,迎了上去。
雙方槍尖碰在一起,這時鬥的就是雙方內功的深厚。片刻後,雙方依然槍尖互相頂著,未分上下,此刻,幾乎同時,兩人收回了槍,往後退去。
利昊退回地上,被用腳借勢一蹬,再次往前攻去;另一邊,方震山退到大樹前,右腳踏在樹杆上,用力一蹬,也再次往前攻去。
如此,倆人便再次互相向著對方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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