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斯皓心中警鈴大震,心想,‘這季先生是上級派來的的重要核心人員,他的身份絕不可以泄露。’細思片刻,薑斯皓便裝作一副平常樣子將眼底的警惕抹去。但戰雲九是誰,當看到薑斯皓眼底的那抹警惕便已經清楚季景銘在這赤匪中的地位之重。
“這季先生啊,是我偶爾在城內碰到的,聽他自己說,好像是從南方來的商人。戰九爺上次不是與季先生照過麵了嗎?大家都以為你們認識呢。”薑斯皓笑著撓了撓頭,故作正經地回答著戰雲九的話。
“那戰某現在這裏謝謝薑團長告訴我啦,原本戰某望見季先生瞧著季先生著實像我一位在軍校進修的故人,恰巧這故人也姓季,今日聽薑團長一句話,才發現是戰某人望錯了。”戰雲九盯著薑斯皓,將薑斯皓的神情都望在眼底,包括在聽到自己說軍校時的慌亂。
童子在一旁聽著戰雲九和薑斯皓的對話,不免抽了抽嘴角,心想‘這九爺渾水摸魚的本領倒是越來越強了。’但一想到某件事便不免渾身泛起一陣疼意。
“那既然貨到了,戰某就先行告辭。”說罷戰雲九便轉身上了車,沒有人看見戰雲九眼底的戲謔和薑斯皓衣角的一抹閃光。
“九爺慢走。”薑斯皓將戰雲九送出寨後,便急忙往回趕。
“誒,團長,這戰雲九怎麼朝我們送槍了。”
“是啊,還這麼多。”
“團長,這戰雲九是不是怕我們了啊。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對,就是怕了我們了。”
“哈哈哈……”
正當薑斯皓想進屋時,便被一群群人團團圍住,眾人七嘴八舌的問著薑斯皓。
“你們這群小崽子,個個是娘們兒嗎?既然話這麼多就去訓練。”薑斯皓撂下一句話後便將眾人關在了門外。
“小楊,準備準備,跟我進城。”薑斯皓迅速將身上的衣服脫完,換了一身深灰色的西裝。
碼頭前童子低身在戰雲九身邊報告著,“九爺,他們來了。”戰雲九勾起嘴角望著前方廣闊的江麵。“密切觀察他們的動向。”
整潔的小院內,蘇桑榆在整理院內的花草,一聲聲敲門聲,在這安靜的小院裏顯得格外異常。蘇桑榆立馬放下手中的花盆。朝著門口走去,正當她要打開門時,一雙手阻止了她。
“我來!”季景銘將蘇桑榆推到自己身後,將耳朵伏在門上,仔細聽著門外的動靜。敲門聲繼續響著,但這次卻比剛才多了一絲節奏。季景銘聽到那敲門聲,立馬變得激動,他立馬將門打開,果不其然在門外看見薑斯皓。
季景銘將頭伸出去警惕地朝四周望了望,發現沒人後便將薑斯皓拉入門中。
“薑團長,你怎麼有空來我這兒,是發生什麼事嗎?”季景銘邀薑斯皓進入屋中,連忙問道。
“景銘,這次不是我們,而是你。”薑斯皓緊盯著季景銘。
“我?”季景銘疑惑地問道。
“戰雲九在調查你,並且他好像懷疑你以前是軍校的,並說你與他一位故人長得極像。”薑斯皓嚴肅地望著季景銘,“景銘,你老實跟我說,你是否與戰雲九認識。”
聽到薑斯皓的話後,季景銘內心一片震驚,“我確實與那戰雲九不認識,但是……”季景銘想到另一種可能後便嘲諷的一笑,“不過這戰雲九長得與我的一位故人也很相像。”
薑斯皓不住地抽了抽嘴角,“你們確定不認識?”這兩人都有故人與對方長得相似這實在是太過於巧合,“他有沒有可能就是你的那位故人。”
“不,不會,我那位故人雖與戰雲九長相相似,但卻是一位女子。”季景銘想到記憶中的那人心便不由得抽痛。
平城商會乃平城最大的商會,現任會長便是戰雲九。此時會長辦公室內,“九爺,不是小的對九爺不忠啊,而是這z軍馬上要打到平城了,小的上有老下有小,隻好離開平城另謀出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