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聽他在這叨咕;從腰包裏點出來五張大票;“到站在給伍佰,走不走痛快點。”其實我知道單獨來說從這裏到錦海油錢頂天二百足矣,所以我開價一千塊已經是很高了。
“走著!”司機一腳油門,我終於抱著貨物離開這個平西縣。
收人錢財替人辦事不得不說這個司機很實在這一路上馬不停蹄,趕到錦海的時候也不過是上午的十點鍾;我再次聯係老吳派車過來接我。
海景別墅。
我抱著箱子站在門口女傭給我打開了門;“老吳呢?”我問道。“老吳在裏麵等你。”別墅內部還是和之前的一樣一塵不染光潔如新,老吳站在窗口眺望大海那徐徐海風吹著旁邊的窗簾來回擺動;“回來了?”老吳聲音低沉。“嗯!我把東西拿回來了。”
老吳慢慢轉身過來雙手交叉在胸前似笑非笑的說道:“你怎麼不把平西縣給點了呢?”這話讓老吳說的一語雙關,他這麼說肯定是知道洗浴中西放火的事那到底是好話是壞話還得繼續往下聽才是。我幹笑兩聲;“我也是勢單力薄啊,那個晉老板推三堵四的不給幫忙任憑我怎麼說都不行,即便是提起來老板人家也是無能為力。老吳,當時出事的時候為什麼聯係不上你跟老板?”話語當中我想占回主動權。
“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給我打電話了,老板那邊也不知道我們都是正常開機的,沒有發現你給我們打電話。出事的時候是晉朝陽聯係我們才知道你那邊進行的不順利。”老吳坐回沙發上給我倒了一杯茶水。扯淡;這話也有臉說出口我暗罵道。不過沒有辦法他一口咬死這麼說你還能怎麼反駁?
“事情那個晉朝陽都給你說了麼?”我問道。
“說了,他在那幹了快十年地麵上的事基本上都瞞不住他,洗浴中西那說有人縱火殺人差點就燒死一個,除了外人本地人沒有人幹跟那個猛哥較勁,說你自己單槍匹馬的過去跟他們幹著實有幾分膽量。”
“嗬嗬,膽量談不上要不是晉朝陽手下留情恐怕也就沒有後麵的事了。”我看著老吳端起來茶碗喝上一口。
“怎麼?他還對你做別的事了。”
我就等老吳來問這句話茶杯讓我“咚”的一聲放回了桌子上;“老吳我有個事特別的不明白,你讓我去取貨晉朝陽不會不知道貨單也給的清楚為什麼當時過去的時候晉朝陽硬說我是假的?手槍頂在頭上隨時就能打死我還說我是“警察”;靠!我阿寬雖然說是個壞人,但是我也知道對自己的兄弟好!我也是一顆心的想跟木老板做事,可是這次差點死在自己人的手裏;我..。。“我的表演就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其實這也是變相的在質問事情的目的。
“哎!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聽我跟你說你;先來抽支煙。”老吳親自給我點上接著慢悠悠的說道:“阿寬你剛過來做事有些情況你還不是很懂,木老板的生意要遠比於金成大得多!我說的是走私近幾年國家對這個打擊的很厲害,可是沒有辦法這樣的生意利潤非常可觀,這麼跟你說吧於金成就是木星身上的寄生蟲我們這裏不走貨他馬上就得餓死。”
“所以說利潤大風險自然就高了許多,因為晉朝陽在這個上麵吃過虧所以整天都是神神叨叨的不過這也都是小心而已,對你絕對沒有什麼惡意。說白了也就是嚇唬嚇唬你而已如果真想怎麼樣你也不會在這裏跟我聊天了,平西縣那他不過是是個物流商人不想沾惹是非,沒有明確目標他也不會輕易的出手畢竟是你辦事太迅猛都不打招呼他怎麼過去幫你?“
“至於你說的那個問題更是不存在了,木星花了那麼大的代價把你從監獄裏弄出來你想想那要承擔多大的風險!如果不信你何必去這麼做呢?你們之前又沒有什麼過硬的交情,這麼派你去接貨沒人跟隨不是信任是什麼難道說他都不怕你跑了麼?你說我的講的對不對。”
“我要不是想跟著老板也不會這麼玩命的幹。”
“對嘛,所以說你想的那種事情就是根本沒有的事,還有你想不想知道那箱子裏裝的是什麼東西。”
我看著那地上的木箱子木然的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