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在座的幾位老總聽我說完一個個麵部表情古怪,情緒最為激動的就是那個齊總;“不錯是我幹的人現在已經就在我這裏,對於現在的這場風波我成了當事人如果說不清楚恐怕以後的生意沒法幹了,今天請大家過來就是讓你們聽聽車禍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頗費周章的這麼幹就是想給我自己一個說法僅此而已。”
“既然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那就不妨讓大家見見吧。”張總掃了一眼諸位大夥也是微微點頭。木星給老吳使了一個眼色,老吳來到我的房間為了這次見麵老吳留了一個心眼,他找了一點繃帶把我的右小臂纏個結結實實掛在脖子上不用說就是這個胳膊已經“骨折”,這個舉動蒙騙大家是一個方麵因為木星還有別的戲要唱。
我順著樓梯一瘸一拐的來到大廳站在了眾人的麵前,這幾個老總有的是肥頭大耳有的是油頭粉麵我是一個都不認識,他們看我過來就是從上到下從下到上的打量著我。張總最先發話;“你是?!”他的這兩個字是經過思索半天才問的,之前木星已經介紹過我的身份,我之前也參加過他們比賽雖然不是主角但是他們從照片上肯定也是看到過了,因為二一賽的結束他們更加的對我產生了興趣。
雖然不曾謀麵但是對我這個人還是見過的不管是真人還是照片起碼是有個印象,可是現在我已經做了手術模樣發生了根本變化他們已經在原來的腦海裏找不到能和現在的我符合的那個“照片”;“我是阿寬,之前於金成的車手二一賽的冠軍就是我。”我把目光直勾勾的掃視著他們每一個人沒有一點的退縮和避讓。
“過來坐吧一塊聊聊。”王總拍了拍旁邊的椅子。
“那天晚上的車禍是怎麼回事?”張總也不繞圈子直奔主題。我就把之前對木星的那套說辭從新跟他們講訴一邊,這些人麵沉似水認真的聽也不發問,當我說完齊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慢悠悠的在我身邊晃著;“這麼一說等於是方片是把你們給害了,不過你小子命也挺大的那麼嚴重的車禍都沒死。”齊總看木星的眼裏有點發狠的勁頭;“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嘛,不過你傷的這麼嚴重臉上很嚇人呐,如果木星不介紹你我還就真的認不出來了。你們說呢?”
其他人小聲的議論著,木星這心裏的火已經快被這個齊總給挑起來了。木星“心平氣和”的問道:“齊總這是擔心什麼呢?”齊總並不正麵回答這個問題他自顧自的說道;“哎!阿寬,我給你介紹一位朋友吧,看看他是否能認得出你來大家說怎麼樣?”
王總咧嘴一笑說了聲;“好哇。”好像其他兩位都沒有聽懂事什麼意思也沒搞清楚這個齊總葫蘆裏來賣的是什麼藥。木星笑嗬嗬的說道:“好!老吳去把齊總的司機叫過來。”時間不長一位中等身材戴著棒球帽的男子來到了大廳中間,當他拿掉眼鏡的時候趙總最為驚訝;“是他!”
我纏著繃帶的手握緊了拳頭眼前的這個人我認得而且印象裏是過目不忘,齊總的司機是;老蛇。那個賽場裏差點讓我出事的老蛇,一個為了比賽不計後果的老蛇。
“阿寬認得眼前的這個人是誰麼?”
“認得說什麼也不會忘記的!”我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們四目相對好像兩股電流衝擊在了一起火花四濺;“阿寬!好久不見。”說著話老蛇伸出了胳膊一個握手的姿勢。“星船賽之後今天是第一次。”我站起了身;“啪”的一聲兩手粘在了一起。
老蛇手上戴著皮手套當我們兩手相握的時候那皮手套發出咯吱吱的響,我們都在暗自發力眼神互盯著對方。老蛇也是對上次比賽耿耿於懷手上的勁道一加在加,老蛇個子不高身體粗壯特別是上肢胳膊比我的粗,手上的力道也是頗為強勁。
酸疼的感覺從四指間無休止的散開,兵不厭詐對於我的這個“病人”好不留情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的拇指一直都搭在他虎口的位置往死裏扣這裏是穴位稍加用力痛感十足。這下很有效果疼的老蛇喘了一聲粗氣;“嗬嗬,初次見麵又不是比賽何必這麼友好呢?”木星端著兩杯咖啡來到我們跟前。
“等我傷好咱們繼續切磋。”我泄勁搖著胳膊。“樂意奉陪。”老蛇端著咖啡站到了齊總的背後。“老蛇,剛才你的老板懷疑我不是阿寬,剛才咱們也聊了你感覺我是不是呢?”
之前關於老蛇也曾說過在地下賽車圈裏算是個“名人”這是齊總花重金給挖過來的,“是,阿寬希望在下一次的比賽中看到你,我會關照你的。”我笑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