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裏的煙捏滅再次雙手端起了酒杯;“老板,如果沒有你出手相救我阿寬這輩子也就算完了,我嘴笨不會說都在酒裏了。”“好好好,阿寬咱們又不是第一次見何必搞得這麼客套,來日方長來日方長嘛。”他說完輕輕的跟我碰杯。
“阿寬,那天晚上到底出了什麼事?於金成一死影響的可不是一點兒半點兒啊。”
“老吳,說這個有什麼意思。”木星口氣裏有點責怪的意思。
“老板,還出了有別的事麼?”我順著話題往下問。
“嗬嗬,問題多了咱們一個一個的解決,阿寬;能不能先給我說說那天晚上的車禍到底是怎麼回事。”木星的臉上帶著笑意。我從桌上煙盒裏摸出來一根香煙再次點上說道:“那天晚上我在春江別墅方片先回來的,當時他到家的時候就已經有點不正常了走路跌跌撞撞摔進沙發就讓我給他拿東西。”
“我不知道你們知道不知道方片吸毒還是注射的那種,跟他在一塊的時候他三番五次的引誘我吸毒;我沒碰。”
“哼哼?!就他那樣還吸毒?!”木星不屑的說道。老吳用手打斷木星的話語示意讓我繼續說。
他吸毒賭博老板都不管不顧我就更沒權利說什麼,看他靜脈注射********的樣子我就去一邊看電視了;時間不長老板也回來了我看他神色疲憊方片提議說去洗桑拿放鬆放鬆,老板沒意見我們三個就同乘一輛車出門,方片剛剛吸完手都不受控製的抖;本來我要開車的他就給我搶了過去老板在跟前我也不好說什麼。
等車上了路方片把音樂開的很大他就顯得很興奮,可是於金成在後排想靜一靜讓方片關閉;當時音樂開的很大我懂於金成的意思要去關閉音樂方片一把就把我的手打走一邊,他非但沒有關閉而且還把音樂開到最大。於金成剛要發飆,方片一腳油門到底車速一提再提。
我看情況不對上前就要阻止;方片大喊死吧去死吧你們都去死當時車速已經一百四十邁方片猛打方向盤車輛立刻失去控製車禍就這麼發生了。我知道方片嗨大了有了幻覺,可這幻覺差點連我的命都給要了!說到這我氣憤的握緊了拳頭。
當時我腦袋撞暈什麼都不知道,後來當我看了電視報道我才知道我能活下來是個多麼幸運的事。不過緊緊是能活下來而已,在我昏迷的過程中有警察前來看望我當時我已經有了意識我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媽的;當時方片吸完竟然在身上私藏了毒品。
當時我在特護病房有警官24小時不間斷的看管切斷我與外界的一切聯係我當時就想跳樓自殺一了百了,不然就光方片身上的毒品我都說不清楚在加上之前的事....。我說著說著低著頭自己揪著頭發不再言語;“行了兄弟,大男人不要這樣,喝酒喝酒;老吳舉杯一塊走一個。”
我搓了搓手抹了一把眼睛迫使自己笑出;直到老板你安排人給我帶口信這才一步一步從那裏麵逃了出來,不過也嚇個半死咱沒見過世麵那半路殺出來的那夥人真是行家,雷管放的不多也不少不然我也得被炸死在車裏。當時差點給我嚇尿了,我笑了起來可我自己感覺的到自己臉上皺巴巴的,想必那個笑容不會是多好看。
以前隻是聽說老板本事大今天這一次我算是徹底的見識了,老板你的手段比於金成高的不是一點半點,我這人脾氣直不說沒用的一就是一我愛說實話。
木星笑著擺擺手;老吳指了指我的臉問道:“你的這個傷治的都變了形了怎麼弄的這是?”我自己輕輕的摸了摸臉頰;“當時我也不知道,臉上的這個是玻璃劃的,下巴這是粉碎性骨折這都是假的不信你摸摸。”我把臉往前探了一點。
“不不不,我就問問。能活下來就不易了,阿寬;這往後你怎麼打算?”老吳玩的是欲擒故縱他有意這麼問的。
我歎了口氣說道:“我能想象得到現在全城搜查的樣子,就憑我哪裏能跑的出去?跑不出去也就隻能是等死了。”我看著木星說道。“嗬嗬嗬,放心!他們在怎麼查也不會查到這裏這個事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我這一般人是來不了的。”木星笑的非常自信。
“老板那你這就是救了我兩條命了,我敬你。”我雙手舉杯。木星喝了一小口搖晃著杯子裏麵的酒也是跟著晃動有節奏的轉圈,過了一會木星幽幽的說道;“阿寬,知道我為什麼救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