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被霰彈衝擊到了警車跟前口吐鮮血倒在血泊當中車體上留下幾個細小彈孔,我坐在車內已經是“搖搖欲墜”耳鳴的幾乎快要打穿我頭;突然有人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肩膀緊接著就是揪掉我的黑色頭罩,我極力的聚焦眼前的人。
那人手裏拿著一把手槍頭上戴著一副隻能露出眼睛的麵罩,手槍頂在我的下顎惡狠狠的問道:“你叫什麼?!”
我的眼睛看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誰我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我的嘴裏念叨著:“我是阿寬,如果你不是木星派來救我的那你就開槍吧。”那人收了武器喊道:“跟我走!”說完攙著我的肩膀從車裏給我拉了出來,因為我戴著手銬雙手背在伸手行動不便。
“你別動。”那人拿出手槍壓在手銬中間的鏈子上火星一閃雙手重新獲得“自由”,這會我才能模糊的看清楚周圍三個人都戴著黑色頭套,其中一個對準押送車輛油箱開槍引著汽油。另一個去開車我們四個人鑽進了一輛沒有牌照的灰色轎車裏揚長而去。
路上先是車禍又是爆炸緊接著就是槍聲現場的群眾早已跑的不知去向,押送車輛隨著最後一聲爆炸起火濃煙滾滾。
我坐在車上頭疼好像要裂開一樣雙手不停的打腦袋;“有水麼?!”我口氣略帶嫉恨。副駕駛那個人遞給我一瓶礦泉水我擰開蓋子順著頭往下澆,這輛車司機嫻熟避開大路走小路很快就離開鬧市區,車上的人揪下麵罩也同時收起了槍支司機還調出了音樂。
我透過反光鏡裏看到開車的那個人竟然是個外國人!
“你們是誰?我們現在要去哪裏?!”我看著車裏的其他人沒有一個人是我認識的,不過通過剛才的他們的手段這些人絕對不是一般的打手嘍囉,幹了這麼大的事竟然不慌不亂還聽著音樂就這個狀態一般人是做不到的。“朋友不要緊張我們是就你的。”外國人說道。
“是木星讓你們來的?”我活動著手腕。
“嗯哼。”
“誰能幫我把這個給解開?”我晃了晃手銬。“把手伸過來。”左側的那個人中文生澀他手裏拿著一個曲別針作用就是根“鑰匙”一樣捅進就開。手法嫻熟的很這樣更加能夠看得出他們非等閑之輩。我看他長相皮膚暗黃雙手粗糙有力從他的口音還有外形上應該不會是國人,有點像緬甸越南那邊的不過我也沒有再問。我有點懷疑這幫人是不是木星專門雇傭過來的幹活的?
司機外國人按了一串號碼撥通;“聖誕節禮物已經收到,在二叔家過節吧。”隨後就掛斷了。
“我們這是去哪?”
“別問那麼多了到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外國人加大了音量車子行駛在公路上“兜風”。當轎車減速的時候前方是一所高架橋旁邊停著一輛紅色的跑車,外國人輕吹口哨自顧自的說道:“來的還挺快。”司機鳴笛示意。我們的車子停在了跑車的後麵;“行了,咱們任務結束了,你;去上他們的車。”司機對著我說。
我遲疑的看著窗外的那輛紅色跑車自己推門下了,我身穿白色囚服身上不少地方都沾到了血跡走在馬路上非常的礙眼,我快步來到副駕駛的位置剛拉開車門一個柔美的聲音傳了過來;“坐後麵去。”我在後排上了車。駕駛員是個美女穿的是坦胸露乳,黑色頭發簡單的紮了起來容貌也絕對稱得上是一流美女。
她透過反光鏡看著我問道;“你就是阿寬?!”“是我。”我也直視的看著他。“看來你的手術很失敗,跟照片上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哼,能夠撿回來一條命就不錯了。你又是誰?”“嗬嗬,我就算是木星的手下吧,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死不了,除了頭疼以外。”
“好吧,那我現在就帶你去見木老板他還等著見你呢。”美女腳踩油門毫不猶豫跑車輪胎摩擦地麵陣陣白煙絕塵而去。路上車裏放著輕音樂美女對我說道:“你旁邊包裏有衣服換上吧。”我拉開皮包裏麵放著成套的衣服;“不得不稱讚木老板果然是好手段!不怕你笑話我現在就跟做夢一樣。”我找著話題跟美女“閑聊”。
我到現在確確實實有點理解之前老呂說話的意思;那個木星跟於金成絕對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