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星動用所有的資源暗地裏打探於金成的這次車禍,並且已經確定出事車上的人員有於金成方片和我;而我此刻的的確確是在醫院。
五天後。
在我從車禍現場拉回醫院的時候我已經因為疼痛昏迷推到手術室裏麵進行急救,肋骨骨折是個大問題距離髒器很近手術風險很高並且伴有內出血的情況;院方成立的專家組會診治療。當晚手術進行了三個小時還算順利,當我醒來的時候陽光透過窗簾柔和而溫暖。
病房裏依舊是一種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屋子裏麵就是我一個人房間不算大這應該是個單獨的病房設施配備的很齊全。我輕微的喊了一聲;“有人麼?”
伴隨門鎖下壓聲一名端莊的醫生走了進來,她身材高挑五官精致雖然沒有妝容依舊阻擋不住那一份楚楚動人,但她的麵無表情確實讓人感覺到了高冷。我低頭看著我一眼;“不要說話,我要對你簡單的進行檢查。她先翻開眼皮又摸了摸我的額頭,接著戴上聽診器“呼啦”一下就掀開了我的被子。
涼氣“嗖”的一下就蓋滿了全身,我一個激靈這時我才發現我竟然“裸著”。“我!!!!”“別動!”聽診器放在了我的胸口,因為聽診器長度的原因醫生必須得彎腰才行這樣無形就拉近了我與她的距離,味道;一種似有似無的味道不禁讓我呼吸當中有那麼一絲的享受。
估計這位高冷的醫生看我太猥瑣竟然把聽診器按在了我的傷口上。
“呦!”我疼了一下,看著眼前這位醫生馬上又不覺得疼了我心想這可比小學妹好看多了。醫生可能感覺到我在盯著她看她的眼神斜了過來,我趕緊問道:“這是哪?我昏迷了多久了?”醫生摘了聽診器從新站好。“這裏是醫院的特護病房,我是你的主治醫師我姓蔣有位領導讓我給你捎句話,醒了之後不要慌配合治療他會來找你的這話是呂隊長讓我轉告你的。
有了這句話我的心才稍稍放進了肚子裏;“哎;蔣醫生那我的情況怎麼樣?”
“配合治療就是了,你的右手邊有呼叫器需要什麼就呼叫。”說完蔣醫生也不知道是笑還是咧嘴反正就是這麼一個表情轉身離開。我這邊剛拉好被子一名小護士“溜達”著就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個病例,這名護士個子不高盤著頭發齊劉海長的甚是乖巧。
她從口袋裏取出筆翻開病例詢問我情況並與此同時測量我的體溫,我看眼前的護士長的挺可愛不禁開口問道:“護士大姐工作幾年了?”
那小護士寫著病例皺眉狠狠瞪我一眼;“誰是護士大姐!你胡子拉碴那樣。”
我嘿嘿一笑說道:“護士同誌,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小護士收起病例抱在胸前;“這個事你得問蔣醫生才行不過你最好別問,走了。”人都走了剩下我一個人躺在病房裏,我自己摸了摸纏著繃帶的肋骨疼痛感還是很清楚的。老呂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這後麵的任務又該怎麼走我需要上層的指示,如果就此打住我又該如何和從?
我正在這胡思亂的時候房門再次被人打開,這次進來的人不得不讓我正經起來;一位身穿警服的警官來到我的身邊他手上提著飯盒,我和他對視一眼彼此都沒有說話;他按著電鈕我的床位自動抬起一張“餐桌”從床的一側轉了過來;飯盒一份三份上麵都是清淡的“飯菜”,有綠色的有紅色的像粥。
“吃點東西吧。”警官站在一旁。
我提鼻子一聞那味道不比中藥好到哪去,“這是什麼?”我一臉的不樂意。“這是專門給你搭配的營養餐有助於你的傷口愈合快吃。”警官根本沒有廢話。我端起來憋著氣嚐了一口溫度適中“咕咚咕咚”一口氣連幹三碗,警官收拾完提著飯盒離開。
我這是讓控製起來了麼?我現在不會成犯人了吧,這警官的做法和態度不得不讓我考慮此刻我的角色是哪種。畢竟當初的那個決定並沒有得到上級的認可私自執行的,如果造成什麼後果想必隻有我一個人承擔我也不想讓老呂為我背著黑鍋。我都有一種想寫檢查的衝動。
這醒來還不如一直昏迷起碼那樣你就不會胡思亂想,這下好了老呂沒有見到上麵的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滿腦子就兩個是一個是後麵的任務怎麼辦還有一個如果任務終結我會不會去坐牢等待我的又是什麼?從開始到現在我一直就沒有授權做任何事情一直都是我的個人行為,說白了就是我一個人陰差陽錯的在做著一個“英雄夢”,是對是錯是功是過我現在已經自己都說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