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吳在屋子內並沒有待多長時間就先離開,我又偷聽到了一些對我有價值的信息;借助越來越濃重的黑夜我悄無聲息的離開這個中轉站。
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我躺在一家牙科診所的病床前,我用我的腕表做為酬勞讓一名牙科醫生幫我清理鼻腔內的傷,躺在床上刺眼的燈光晃的我睜不開眼睛,牙科醫生則拿起來並不太順手的醫療工具幫我檢查傷口。我閉上雙眼我把我這幾天的所作所為好似幻燈片一樣瀏覽一遍。
這幾次的行動對外來說我造成的影響不小,對他們而言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觸動;可是轉回頭在想對內而言於金成則很少見麵就連那個春江別墅他也是沒有在去過,方片則再也沒有找我喝過酒說過賽車的事,就連在去接貨的路上我倆的對話也有一搭沒一搭,沒有了以前的胡吹亂侃。
難道說這裏麵有什麼事麼?
醫生從盒子裏拿出來個針管和一小瓶子;“還不錯沒有骨折的痕跡挫傷到時挺厲害,打了這個止疼針你明天再去醫院檢查一下最好。”醫生一邊說一邊熟練的從小瓶子中抽取液體。“打吧,我都快疼死了鼻子都不敢吸氣現在。”
那針頭慢慢的靠近我的臉頰;“你放鬆一點,深呼吸。”醫生看我有那麼一點緊張。“來吧。”我閉上了眼睛。那針管毫無顧忌的刺了進來,本來這個鼻子就不敢碰更何況這一針紮進來。這一針疼的我雙手緊抓床上的護欄不禁低哼一聲。
“麻藥打進去就不疼了你別動。”醫生再次叮囑。隨著他拇指慢慢的推進鼻子上乃至周圍慢慢的開始發木,幾秒鍾過後整個鼻子確實不疼也確實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好了!我這裏也就暫時能給你處理這麼多了。”醫生從我的身旁走開。我翻身坐在床上自己用手摸了摸我的鼻子什麼感覺都沒有就好像不是我的鼻子一樣,除了還是有那麼一點鼻塞其他還好。
“醫生我能用你手機打個電話麼?”
“給你。”醫生從白大褂裏摸出來手機。我撥通了方片的電話兩聲過後有人接聽;“你好,哪位?”“方哥,是我阿寬。”“嗯?出什麼事了?”“我叫人給搶了你在家麼現在?”“我在家金哥也在家你在哪用我去接你麼?”“不用,我現在就打車過去。”
掛了電話給了手表我就出了牙科診所現在我真的成了一個大鼻子的“外國人”,現在除了我這身衣服渾身上下也就真再也沒什麼了,出來混這麼長時間也就是今天最為落魄。想想真的挺有意思,剛才還在尋思好久沒有見過於金成了,而此刻他竟然就在家裏難不成我跟這些人也有了心理感應?我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春江別墅。
春江別墅
屋內大廳裏煙霧繚繞,豪華沙發上於金成呆呆的坐在那裏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麵前的那一台筆記本電腦,電腦上的圖片是一段音頻錄音目前已經播放結束。於金成手裏的雪茄已經燃了好一會,有的煙灰已經散落在了地毯上。方片從酒櫃裏拿出來一瓶洋酒和兩個杯子,一個放在了於金成的麵前倒了小半杯。
於金成揚眉深深的吸了一口去伸手便把筆記本電腦給扣了上去,拿過酒杯晃了晃一飲而盡;“倒上。”“金哥,悠著點。”方片嘴上這麼說可是這酒倒的跟之前一樣多。“這東西都是什麼時候錄的。”於金成看著方片問道口氣中透著一絲的懷疑。
“兩天前,也就是阿寬借我車的那兩天。”
於金成連著抽兩口雪茄;“竟然有這事?!”口語當中也是不太願意相信的樣子。“金哥,這個我都聽了一上午的才敢跟你說,我也不相信啊!可是,這東西就在這放著你說該怎麼解釋?”於金成沒有在說話拿起來酒杯靠在沙發上不在言語。
方片繼續說道;“想想阿寬這兩天就是有點不太對勁總是要出去玩,也不知道他到底想玩些什麼?還有,我的車上有定位係統我也查了,那一次他借了我的車根本就沒有開出去而是停在了一家超市的地下車庫。你說他借了車又不用這是什麼意思?還有,上次你帶他去見木星,他竟然能答應木星的要求真是一個吃裏扒外的貨!”
“行了!等他來了我會問的。”於金成這次是真的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