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審完了範宏斌老呂感覺最大的威脅就是時間上的威脅,隨後又提審了專門和王麻子單線聯係的那個小個子。
這個小個子是南方人個子不算高又低又壯,麵對老呂一個人的審問他根本不為所動完全就跟沒事人一樣。眼神也是時不時的和老呂碰撞在其當中也是在試探,老呂注意到這個小個子的小臂處有一道紋身上麵紋的是一朵花,不過開放的可不是花而是一個黑色的骷髏頭。
老呂從警多年他認識這個紋身這是一個南方幫會的標誌,這個小個子紋身上那朵花開了三片葉子這就意味著他不會是一般的小嘍囉。看著他的這個狀態不會那麼容易配合,可是現在時間上麵又不允許老呂過多的耽擱。老呂目光冷峻他采取的是直奔主題。
“王麻子和你什麼關係?”
小個子冷哼一聲;“沒什麼關係,他給我錢我幫他辦事,人我沒見過事情都是按照他說的辦別的我一概不知。”
“嗬嗬,你們幫會的人都是一個臭德行。”說著話老呂點了點自己的胳膊。小個子微微一怔臉上似笑非笑沒有言語;“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耽誤工夫,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表個態吧。”老呂不在廢話第二句話完全占據主動。小個子側著身子歪著頭一臉的不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讓我交代什麼?”
“哼哼,我也就是跟你客氣客氣。”老呂話語間透出了一股子的狠勁,隨手拿過來個對講機呼叫完畢馬上有個年輕的警員推門進來。老呂衝他擺擺手警員俯身側耳一番耳語,警員聽著聽著連連吸氣;“這...。”目光裏十分的糾結。
老呂十分淡定;“快去,出了事我負責!去吧。”
“我..。。,我去打個電話。”警員感覺這個事情已經超出了自己的職責範圍。老呂看了他一眼;“快去快回。”時間隨著審訊室的鍾表滴滴答答的流逝再次期間老呂沒有再看小個子一眼,不過小個子這個心裏開始犯了嘀咕他摸不準眼前的這個老警察究竟要幹什麼。
十分鍾以後年輕的警員推門而入這個時候他手裏多了幾樣東西,兩副手銬,一個灌滿的水壺,還有一條毛巾一樣一樣的都放在了桌子上。“你要的東西都在這你看還需要什麼?”老呂看了看從鼻子裏嗯了一聲警員轉身離開剛剛走到門口,老呂開口道:“我不喊你不許進來,聽明白了?”
警員看看桌上的東西又看了看那個小個子點了點頭隨即關閉了房門。
小個子嘲諷的說道:“你這是要洗澡麼?”
老呂翻著袖子咧著嘴笑著笑的很開心;“是,洗澡,準備給你洗個澡。”老呂從衣兜裏掏出來香煙特瀟灑的點上順手就把桌上的兩副手銬拿在手裏然後關了一盞燈,房間馬上暗淡了許多裏也就是小個子頭頂上的那盞燈亮著光圈籠罩著他。
老呂彎下腰兩幅手銬分別拷住小個子的腳踝和桌子腿;“今晚我陪你玩。”老呂念念叨叨。“你要幹...”小個子緊張了不過哪裏能等他說完,自己的頭發被人狠狠的揪住一副毛巾被呼在臉上緊跟著就是涼水衝擊而下..。。
房間內不時的發出座椅的抖動聲急促而激烈。
當老呂最後一次拿開毛巾的時候,鼻涕口水混在這清水順著小個子的口鼻噴出眼球漲的通紅一陣陣的劇咳時他就連呼吸都不是那麼的完整,老呂隻是給他幾秒鍾的緩衝時間濕漉漉的毛巾就要又一次的蓋下,小個子再也撐不住了;“說!我說!別在澆了,別了!!!”
老呂緩步走到他的跟前目光冰冷輕蔑的看著他;“要不要配合?”
“要,我配合。”
.....
清晨,太陽從東方噴薄而出,農村的空氣顯得格外的清新鳥兒也睡醒了嘰嘰喳喳在樹梢上飛來飛去,各種植物的枝葉上多多少少都散落著幾滴露珠顯得是那麼的晶瑩剔透。我和老呂坐在一輛破舊的麵包車裏盯著那個小型的加工廠。
早在天不亮的時候老呂帶著人馬悄悄的再次潛入這個鎮上人員密不透風的安插在院子周圍紮好了口袋;“隊長那個王麻子能來麼?”盡管是在麵包車裏但我還是不自覺的壓低了聲音。老呂半天才說了一個字;“能!”小個子手裏的手機突然響起嚇的他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