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不找呢?找了大半年我無所獲留下來陪我的也隻是那把刀了,這幾年每每看見這把刀我就對阿美念念不忘想割舍又舍不得。”
“這刀不過是個念想,你就是扔了它你一樣忘不了那個阿美,除非你把大腦也扔了。看不出來你還挺癡情。”
“嗬嗬,癡情不癡情我不知道,但是我確實碰見一個能讓我心動的女人,真的,一個讓我念念不忘的女人。”
“聽完你這個故事,我都舍不得用這把刀了。”說著話我把這刀又原封不動的遞了過去。
“別扯了!抓緊幹活吧這刀好用著呢!”
這走山路手裏沒個東西不行,在這附近山林裏我折斷兩棵胳膊粗細的枝幹一米多長很粗實匕首拿在手中削尖一端,別說這匕首不算大鋒利的很一刀下去能削掉很長一條樹皮。時候不長兩根“防身拐棍”就算大功告成,瘦子食指點點尖頭誇讚道:“嘖嘖,想不到你還會木工。”
這休息了小半天體力也算是恢複的差不多我倆一前一後鑽進了山林當中;“哎我說,我這都哇啦哇啦說半天我的心酸愛情路了,你也不說表示表示?”瘦子有點吃虧不滿意的意思。“你想讓我怎麼表示?我可是沒有你這樣讓人難忘的經曆,你可別忘了我是個菜鳥選手。”
“切!真沒勁。”
我轉念一想這個時候豈不是個好機會?“瘦子不騙你,跟你那樣的感情經曆我真沒太有過,不過現在讓我後悔的事到是有一件就是一腳踏進了這泥坑裏想出來都難。”“噢?!這話怎麼講?”
“不瞞你說,我以前並不開賽車哥們是玩摩托車的。也是很偶然的機會讓老板給發現了各種的威逼利誘讓我加入,出手也大方隻要是跟他吃飯不但老板請客還給我錢,開始也確實讓我比的是摩托車我一看是老本行況且錢給的多也就應了,誰知道到跑完摩托車就來參加這個二一賽了。我看這搞不好小命都保不住。”
聽到這裏瘦子緊跟兩步上來問道:“你說你是跑摩托車的?!那我問你前幾天錦海的海藍山蒼雲大橋比賽你參加沒?”我停下腳步看著他回道:“參加了怎麼的?”
“哎呦我去!你們老板膽兒挺肥啊!月初滿城都傳言木老板叫人給揍了打人的就是騎摩托車的,正愁抓不到人呢你們還敢去比賽?你們老板這腦袋是怎麼想的?”瘦子站在我的麵前。
我故意繞開瘦子不屑的說道:“我就不明白了,那個什麼木老板多牛逼啊?他被人打了就不能跑摩托車了?就他這脾氣早該被打了。”
“大哥,你這話千萬可別在錦海市裏瞎胡說,不然真要是傳到木老板的耳朵裏你運氣好了能跑路,要是被逮住死啦死啦滴!”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我聽說這個二一賽就是木老板弄得沒點本事還真鋪不開這麼大的場麵。”我倆登上山坡前麵的山路就稍微的平坦一點走起來也不那麼費力了。
“木老板何止是一點本事,就光他的那個車行一般人都幹不了;據說有一部分車都是非法改裝的好些地方的人都去那裏買,包括網絡上的論壇VIP的押注每次都是一筆非常可觀的進賬。唉,比不起!誰讓人家有個好爹呢!”瘦子擼起了袖子。
“木星的老爹很有背景?!”我很“不經意”的問道。
很顯然當談論到這裏的時候瘦子的話馬上少了許多;“我也說不清反正木家在錦海市的產業不少木星的老爹深居簡出說不清。”
我話鋒一轉問道:“哎,你見過木星麼?”“怎麼沒見過呢!不過一麵之緣而已,要我說老板們對他應該了解的多,畢竟他可是攢局的人各方麵都得照應到了。”嗯;我沉吟片刻略有所思。
我跟瘦子沿著平坦的山路走著光顧著聊天也沒有太注意辨別方向但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這路是越走越窄,最後這地上形成一流的毛毛道走著走著不得不停下腳步,前方藤蔓彌補結結實實就把路給封死了,沒有開山刀這樣的工具開路想要鑽出去恐怕不太可能。再看四周日落西山陽光的餘暉已經灑進山林散落的“金光”斑斑駁駁。
“咱們別走了今晚就在這安營紮寨。”
“烤!不走這連躺的地方都沒有怎麼誰?”
“我說不走可不是今晚讓你在這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