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呂你再不開門我可就要撞了!”門外小高發出來最後警告。
老呂用手點著索祥生的額頭惡狠狠的說道:“你給我老老實實閉嘴咱倆的事還沒有結束!”
“哢嚓!”房門應聲打開小高急切進屋,索祥生眼淚都快出來了嘴裏還是塞著襪子“嗚嗚”個不停;“老呂;你!”小高不知道該說什麼趕緊過去把襪子從他嘴裏拽出來;“我說!我什麼都說,你讓他走!你快讓他走!”索祥生就這一個條件好像老呂能要他命似的。
“老呂,請你先出去。”
“好吧,你;索祥生如果給不了我想要的我隨時會過來找你。”這話老呂是笑著說出來的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大約麼過了有一個小時小高拿著記錄本出來老呂就在門口旁邊凳子上坐著等,看見小高出來自己手裏的煙頭也扔了。“真不愧是老刑警,服了!牛;都不用問!都在這呢您自己看吧。”小高佩服的不得了因為他知道最開始的時候索祥生就是廁所裏的石頭又臭又硬完全不配合。
之前老呂就已經商量好了有信號為證,老呂說隻要我把衣服蓋在攝像頭上你進過來砸門別的事你不用管,然後進屋保證你大有收獲問出來立功那是你的出事我負責,就這麼個條件小高才勉強答應。沒想到果然不錯小高也不知道老呂用了啥手段。
老呂手翻記錄看的很認真,小高舔著嘴唇問道;“老呂,有個事想問問你。”“哼哼,我知道你想問啥?”老呂頭也不抬的回答。“嗯?!”小高一愣。老呂繼續說:“你是不是想問那針管裏是什麼東西?我是不是不幹淨?”小高木木的點點頭。
“傻小子,那是我往身上打的胰島素!這問題都能問出來,看來你不適合當刑警!這個記錄暫時不要公開明天早上交給你們所長我會有所交代,我的人我在進去說兩句話。”老呂從新去找任真。
我在屋裏正一籌莫展也不知道隊長那邊咋樣了隊長推門而入,我趕緊站起來連聲問道:“怎麼樣問出來點什麼嗎?”隊長就把記錄本上的東西結合自己經驗給我簡單講了講。
這個叫索祥生的人就是一個老混混手底下有幾個小弟,早在幾天前他收到一個消息有人在找近期在東海岸騎機車的人如果能抓到人或者有消息都會給錢,放出來這個話的人外號叫號子本人不經常現身身邊也沒有朋友,很少能有人聯係上他,可從他嘴裏出來的消息總會兌現從不失手。索祥生看這事比較容易想撈一筆外財濫竽充數,現在來看背後的那個鬼等於說還沒有路麵想要繼續查必須得抓住那個叫號子的人,他是個傳聲筒這個人是個關鍵。
我聽完隊長的敘述長出口氣說道:“看來這個事還有點複雜啊!看來我想簡單了下一步怎麼辦?隊長;那我現在是不是能走了?”
“下一步?!下一步趕緊給我回去指揮交通;現在走恐怕你是走不了了你就老實在這裏等到天亮吧。”隊長說完有要走的意思。“等等等等,我這無所謂可是安珂你得讓她走啊,她可還是個在校生啊萬一被卷進來那可怎麼辦?隊長你得想辦法把她給弄出去。”我別認真的說;隊長低著頭沒有說話然後轉身拿出手機離開了,我期待的眼神目送隊長離開。
過了一會門再次打開隊長和安珂一塊進來了這叫我激動的不行;“她非得看看你才走。”隊長慢悠悠的說道。“好!嗬;好。”過來看我肯定是有話要說可隊長在這別說安珂我都不方便開口,我一個勁兒的衝隊長擠眉弄眼讓他回避回避。都從年輕的時候過來過;“我出去抽根煙。”隊長意味聲長的看我一眼走了。
我看安珂眼角還有淚花肯定是哭過了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憐惜;“不好意思啊,這賽車都賽到派出所了這個安排純屬意外。”本是一句玩笑話可是現在卻不太搞笑。安珂看著我問道:“你沒事吧?”“放心我沒事,你出了門也不要亂講,明天我就也能走了咱們在聯係。”
“嗯。”安珂點頭稱是。
“我隊長會送你回學校的你也不要害怕,這裏麵不方便多聊,你快走吧。”
隊長領安珂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在這暗自一遍又一遍的罵街,扯淡;頭一回約會竟然被幾個臭蟲搞成這個樣子!唉,安珂這次對我恐怕就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