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老孫請我去了一個不錯的館子吃飯兩圈酒下來彼此也來了興致;我就問老孫:“老孫我問你個問題,今天下午我看你好像有點怕的感覺那是咋了?!”老孫聽完嗬嗬一笑本來想夾菜聽我這麼一問,把筷子放下點上一根煙跟我說起來了一個故事。
老孫問我還記不記得呂隊長跟我說起的那麼一句話,就是市區裏就那麼幾輛破車得讓我知道知道我點頭稱是,其實這個裏麵就有今天讓我貼罰單的那輛悍馬。維多利亞是錦海市裏數一數二的夜店那個場子相當的火爆,天天晚上都是爆滿,裏麵的妞也是非常的正點,黑皮膚白皮膚的高的低的國外的隻要你點的出來都能讓你滿意。
保證讓你在裏麵玩得高高興興得到宣泄和滿足,曾經有一個段子是這樣的一個外地老板去維多利亞喝酒就說了不差錢叫兩個妹妹陪著喝酒,店員看這個老板挺闊氣出手也大方就介紹給店長處理;他們的店長是個女人想不到吧,店長進了包房沒有十分鍾就出來了然後帶進去兩個東洋女子。
第二天早晨那個老板玩得很高興揚言要把這兩個女孩帶走這樣的條件豈能答應,最後那老板開出來一個四百萬的支票最後就問一句行不行。結果當然就是雙方成交了,其實這個裏麵全都是維多利亞店長操作完成的。所以說,那個地方水很深特別是那個老板徐英交際麵很廣非常的有勢力。
至於老孫的焦慮還有擔心還是因為三年前的那回事,那個時候四大隊帶人在光明橋上查酒駕攔下來一輛寶馬七四零,裏麵坐了五個人全部都是醉駕。當時就要處理正在雙方協商的時候,一名警員發現後寶馬車的備箱裏有動靜就指出來打開讓其接受檢查。
當時在光明橋上就那麼一輛警車四名交警執勤,當我們提出來檢查後備箱的時候那一夥人看說不通就要變臉非但不予配合上車就要開走。其中兩名警員站在前麵攔路車內的四個人下車動了手其中一個用了刀子,在雙方撕扯的過程中捅傷了我們一個警員,送到了醫院因為失血過多沒有保住。
後來,警察來了將幾個人給控製住,打開後備箱發現裏麵有個女孩十八九歲的樣子車裏還放著幾把管製刀具夾層裏麵還有一把單管獵槍子彈二十發。
“我靠!拍電影呐?!獵槍都整出來了。”我瞪著眼睛說道。老孫對我揮了一下手繼續說道。
襲警;故意傷害致人死亡;私藏管製刀具槍支;拐賣人口。其中他們五個人,一個是死刑;兩個死緩;一個十五年;一個無期。那車子就是維多利亞老板徐英的,知道那個判死刑的是誰麼?
“誰?!”
槍決的那個是徐英的弟弟徐明。在這裏不得不說徐英確實有點手腕,這樣的案子竟然把當事人給處理就完了沒有在往下追查的意思。我有一個警察朋友說到,徐英當時為了保他兄弟一條命,他當晚提著一旅行箱的現金找到了法官的家中。法官礙於情麵就讓他在家中坐了坐不過這個錢沒有接,那個徐明作的太厲害誰也不敢保。沒過一年,徐明就被拉到西河口給槍決了。
小兄弟這回你知道我當時為啥擔心了吧,你打的人那就是徐英的司機,他萬一要是找你的事你說你能受得了?!“挺牛逼呀,來老孫別光說,我敬你一個。”我雙手端杯。“老孫,下午的時候我說要跟隊長去局裏你老拽我手幹嘛?!”
“哼哼!你個傻小子知道個毛哇我拽你是別讓你礙事,你還是來的時間斷不懂事,呂隊長的話語口氣就是說問問情況這個事不用別人出頭他自己能拿下,你說他能拿下的事你跟著瞎起哄幹啥?”老孫抓了一把花生米往嘴裏扔。“他能拿下?你咋知道的。”我反問。
“嗨嗨,你不懂了吧?”老孫搓搓手自己把酒杯給倒滿“吱溜”又喝一杯跟我聊起來了我們的隊長。
你別看老呂平時蔫了吧唧的這個人不簡單呐那可是立過功的人,老呂啥出身你猜?“啥出身?!”我挺好奇。“老呂是刑警出身!7,25大案就是他辦的個人三等功。”
“他辦過725案?!”我嗓門高了一個調,725案子我影響太深了,那個時候這個案子大概其我還是從我媽媽那邊知道點我爸本來工作就比較忙,725的這個案子掛牌督辦的大案,為了這個案子我爸爸前前後後半年都沒有怎麼回家過。等那個案子辦完他人也消瘦了許多,調養了好一段時間才恢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