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咱們直接去找他。”
李鋒搖搖頭,軟路子走不通,那就走硬路子。用句玩笑點的話說就是:既然都是社會人兒,那就用社會人的方式來解決!
孔殿軍這邊,自從昨晚從醫院回來後,就一直心神不寧到現在,熬得雙眼通紅,整個人也越來越焦躁,猶如一頭困獸,在自己的房間裏來來回回的走來走去。
捏在手裏的竊聽器電量已經耗盡了,孔殿軍仍舊不放心,直接把屋裏的電和網都給斷了,甚至讓手下在房間周圍擺上了信號幹擾器。
其實李鋒他們用的竊聽器哪有那麼玄乎,就連竊聽都得跑到跟人民醫院住院部大樓一牆之隔的酒店裏,無線信號傳輸的直線距離不過幾十米,至於什麼通過網絡連接,就不要想了。
做這些,純粹是孔殿軍自己逼自己,他已經快被折磨瘋了。
“難道是王金剛在監視我?不可能啊,除了東北虎他們四個,我都不敢確定我這別墅裏的人裏,有幾個是王金剛安排的眼線,更何況,他根本犯不著用這種手段監視我。我在他麵前就是隻小跳蚤,他動動指頭就能捏死我,根本犯不著。”
“要麼東北虎在說謊?竊聽器就是他帶在身上的?難道是昨晚那兩個外地佬逼他的?應該不可能,昨晚現場那麼多人,不可能沒一點風聲。”
“如果是那兩個外地佬偷偷放他衣服裏的,倒是說得過去。可他們憑什麼這樣做,難道是政府的人盯上我了?可他們的行事手段,根本不像政府的人,倒像是其他道上人士派來砸我場子的……”
孔殿軍在自己的房間裏神神叨叨,始終沒法猜出是誰在竊聽自己。
誰都有可能,猜來猜去,孔殿軍腦子裏的各種線索纏成了一團亂麻,完全被自己繞暈了。
“咱們老板到底怎麼了,這是魔怔了吧,昨晚從醫院回來後,就一直沒睡,連他最近最重行的妞兒進去找他都被他又踢又打的給攆了出來,這都十幾個小時了,一會兒又喊又罵的,難道真瘋啦?”
房間外,兩個負責開門的保鏢正坐在沙發上抽著煙聊天,說著自家老板的奇怪之處。
另一個保鏢臉色一沉:“別瞎幾把胡說,小心被老板聽到弄死你!咱們又不像東北虎他們四大護法那樣受老板信任,想死別連累老子!”
“嘿,你不說四大護法還好。”那保鏢樂了。
“四大護法這回被廢了兩個,連東北虎那口金牙都給他自己拔了,說來啊,咱還得感謝那兩個外地佬,要不是他們,四大護法還不知道要壓在咱們頭上多久呢,現在一下子廢了兩個,咱們的機會來了!”
“隻要成為老板最信任的身邊人,以後房車女人還不是咱們隨便挑,就連老板玩過的女人,咱們也能嚐嚐滋味……”
“那就閉上你的嘴巴,老板不喜歡嘴巴不牢靠的。”雖然這麼說,但那個保鏢的嘴角還是忍不住牽扯出一抹笑意,似乎也被同伴描述出來的美妙場景陶醉了。
兩人還處在陶醉當中,突然兩道黑影竄了進來,以手做刀,重重落在兩人脖子上!
砰砰兩下,兩個保鏢幹淨利落的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