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張子航尖叫。
“別急嘛,我還沒說完呢。”
李鋒晃了晃手裏細如牛毛的金針:“而且我要告訴你的是,這玩意兒是沒法治好的,跟現在所謂的化學閹割不一樣,沒有反複性,不會出現過段時間可能自動痊愈的可能。以現代醫學的手段,當然能檢查到我在你腦袋上紮下的針眼,可這種方法早就失傳了,隻存在於一些古籍當中,這等匪夷所思的事,你覺得那些以現代醫學至上,對古中醫不屑一顧的人,會相信你的話嗎?”
李鋒自顧自的說道:“曾經我就在一個跟你差不多的家夥身上試過一遍,隻用了七天不到,他就徹底萎了,對女人更是產生了一種內心的抗拒。但是在那之後,在他身上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你想不想知道?”
“我不想!我不要聽!”
張子航尖叫著,可座下的審訊椅紋絲不動,他驚恐無比的看著李鋒,好像看著一個惡魔。
“不管你想不想聽,我都要說,因為這件事確實很有趣。”
李鋒笑眯眯道:“在過了一段時間後,那個家夥身上產生了一種奇怪的變化,他的行為舉止變得越來越娘娘腔,再之後,他的取向竟然變成了男人,騷搭搭的勾搭我的一些手下。據他自己說,他那會兒恨不得求我找些壯漢來欺淩他。”
“當然,我肯定是不會讓他這麼爽的,為了懲罰他,於是我又通過一些手段,讓他的菊部括約肌永久性的變得鬆弛,於是他連那種快感都享受不到了。而且還時不時的會大便失禁。難以想象,當一個人連原始的欲望都解決不了,並且走在大街上可能會隨時隨地的排泄,是不是很可怕?”
“不!我不要!我要見我爸!”
張子航一張臉徹底被李鋒一番話嚇綠了,真要這樣,他們張家就徹底絕戶了。
“相信我,就算你爸現在在外麵敲門,我也能在他進來之前把你變成我說的那樣,這可比做個包皮環切術還快。不想變成那樣?”
李鋒確定張子航的心理防線已經徹底被自己弄崩潰,於是坐了回去,笑道:“那就把你們張家暗地裏幹的那些勾當說出來。”
張子航徹底垂下了頭:“其實,我跟閻雄不太熟悉,是我爸有幾個老兄弟跟他關係很好,據說,我爸的那幾個老兄弟在販毒,閻雄就是被他們拉攏的……”
李鋒抬起頭,冷冷盯著他,手裏的金針刺激著張子航:“我說了,別跟我打馬虎眼,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
“還想蒙我,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張家就是桂省最大的毒品分銷大戶,光是三河那十幾家娛樂場所,比如新天地娛樂城,橄欖樹KTV,一幫小毒販在裏麵流竄好多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