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李鋒一直龜縮在黔陽賓館,但他知道這個年輕人不會善罷甘休,一直防備著。
陰晴不定的想了想,馬誌寬斷然說道:“今天的事是李鋒搞出來的,派幾個人去黔陽賓館,給我二十四小時盯著姓李的!”
那手下不解的啊了一聲,說出自己的想法:“馬總,現在還沒查到是那小子搞出來的,萬一是趙天香朱雲烈,甚至盧鳳祥那些人搞出來的呢,我們可不能著了他們的道。”
“蠢貨!”
馬誌寬張口就罵了對方一句:“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立即去做!”
他這個層次人的想法,下麵這些人怎麼會清楚。現在正值各方征戰的關鍵點,他今天被打了臉,要是短時間沒法找回場子,威望會一落千丈,影響軍心士氣不說,還有其他一些影響。
所以必須在最短的時間裏把場子找回來,而現在沒法查出來是誰在搞事,那李鋒就成了最好捏的軟柿子,反正不管今天的事是不是李鋒搞出來的,他都要把這筆賬算在李鋒身上……至於背地裏到底誰在搞事,並不重要。
這短短的時間內,馬誌寬甚至已經想好了一連串對付李鋒的計劃,讓人去賓館,隻是第一步。
就在商場那件事發生兩個小時後,一群馬誌寬的手下就住進了黔陽賓館,這夥人一住進來,就跟李鋒這邊幾個兄弟發生了點摩擦,卻沒有到互相大打出手的程度,隻是發生了口角。
接下來,這夥人不管走到哪,隻要一遇到李鋒和文天龍的人,就露出一副仇視他們,隨時會衝上去打架鬧事的樣子,卻又不真的動手。
賓館方麵自然發現了這些異常,也知道那群人是馬誌寬的手下,頓時高度緊張,生怕他們在這裏搞出事情。
黔陽賓館是國營企業,又是省市兩級政府指定的官方接待酒店,市裏每年的兩會在這裏召開不說,平時一些公務宴請也安排在這裏,經常有大領導過來。
賓館的總經理頓時有些慌了,怕兩撥人真的在這裏搞出事,於是主動找到李鋒他們,用客氣的言辭請他們退房離開賓館,文天龍跟常務副省長柳道源有關係他們不好趕人,但對李鋒就沒那麼客氣了,一個外省人,再有勢力,也不至於讓他們忌憚。
“賓館方麵已經開始趕人了,雖然嘴上客客氣氣,但服務質量下降了許多,今天早上更是氣死人,我早起本來想洗個澡精神好點的,結果放了半天還是冷水,連熱水都給我們斷了!”
第二天一早吃飯的時候,陳秀媚一臉惱火的說道。
李鋒其實也跟陳秀媚遭遇了一樣的待遇,包括其他人也是,不過他沒有其他人的憤怒,他看的很明白。
“難怪殷長空當初險些成了西南王,手下真是人才雲集啊。連手下幫他打天下的混混頭子都不是一般貨色,朱雲烈就不說了,這馬誌寬也很不簡單。來硬的不行,那就用陰刀子殺人,他這分明是逼著我們自己離開黔陽賓館這個安全地,在外麵再出手對付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