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香呢?”李鋒目光看向九龍山莊的主樓,那裏有一棟窗戶亮著燈光。
朱雲烈苦笑道:“她的脾氣李總你知道,讓她一下子改旗易幟,有些難度。”說白了趙天香就是拉不下那個臉向李鋒來表忠心。
李鋒想了想,說道:“那還是算了吧,她愛怎樣就怎樣,她是殷長空的衣缽傳人,我想我要是為殷長空留下點香火的話,你給我做事會更加賣力。”
朱雲烈愣了愣,才反應過來李鋒的意思,同時又被他的坦誠所折服,心悅誠服道:“李總放心,我姓朱的這一百多斤肉就算賣給你了!”
李鋒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忠心不是靠嘴說出來的,是靠做出來的。不過朱雲烈的經曆擺在那裏,他說的話信譽度要比一般人高許多。
收服了一個朱雲烈,李鋒心情大好他讓朱雲烈留下來收尾,明天再過來見他,自己則帶著兄弟們返回市區。
“一個朱雲烈,可抵十萬兵啊,鋒子你這一槍挨得值!”坐進車裏的陳秀媚也是心情大好,朱雲烈老成持重,在殷長空手下就很受重用,是攻城拔寨的先鋒大將。說實話,以朱雲烈以前的地位,她和李鋒加在一起都不夠人家看的,沒想到現在主動向他們投誠了,真是個意外之喜。
興奮頭一過,李鋒就想起了之前朱雲烈說的那些話,幽幽的說道:“佛子教總是陰魂不散,一直在後麵搞事,不把他們徹底趕出華國,以後我走到哪都不得安生。”
“可以我們現在的力量,很難把佛子教趕出國門。佛子教那個教尊忽悠人的本事一流,他在南洋諸國都很有人脈,教徒無數,為他提供源源不斷的財力支撐。光是用錢請殺手,就能讓我們很頭疼。”
陳秀媚覺得佛子教很可怕,就像跗骨之蛆,隻要沾上了就甩不掉,趴在你身上隨時紮你一下,紮不死人惡心死人。
“鏟除佛子教,要借用國家的力量。先不說了,朱雲烈那邊應該掌握了佛子教的人在黔省這邊的情況,明天問問他。”
眾人返回黔陽賓館,打發新過來的兄弟們去早就開好的房間住下。李鋒又和陳秀媚孔雀幾個商量起了落腳的地方,總不能一直住在黔陽賓館,這裏經常有官方的活動,人多眼雜,所以需要找到落腳的地方。
“其實我覺得之前的九龍山莊就不錯,正好用來做勒天不夜城的第三家分店,但是要盤下來的話,得十個億,我們可沒那麼多錢。找銀行借人家考慮到還債能力,也不可能一下借我們這麼多。”
陳秀媚一眼就看上了九龍山莊的環境,剛好在城邊邊上,占地廣,各種建築又是現成的,做成高端的娛樂會所正好合適。
李鋒點點頭:“三姐和我想得一樣,文家這次來黔省收購殷長空留下來的產業,也要貸款,他們走的是天下錢莊的路子,我明天問問他,能不能推薦我們成為天下錢莊的會員,如果成為會員,十個億的資金就不是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