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釣他的魚，那就要付出代價。
接下來女人又變成了帝豪夜總會裏那個舞女的樣子，隻是知道了原因的李鋒已經不再相信，他不相信這女人隻是個舞女，恐怕另有來頭。
“吃飽了吧，吃飽了我送你回家。”一個飯店裏，李鋒一邊付賬，一邊對坐在對麵的長發女人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我住的地方有點偏。”長發女人趕緊搖頭說，李鋒也沒勉強，站起來準備走人。
“會開車吧？”
女人愣了下點點頭：“會開。”
“那桑塔納你拿去開。”李鋒把桑塔納2000的鑰匙遞給她，女人不接：“這怎麼行，這是那個人的車，我開回去他肯定要找我。”
裝得還真像。
李鋒不由分說把鑰匙塞到他手裏，又扯過一張賬本紙把自己的手機號碼寫給她：“我的電話你哪去，什麼時候想我了，隨時打我電話。”說著還眨了眨眼。
“你就不問我叫什麼名字？”看到李鋒往外走，長發女人好奇地問。
我問了你會告訴我真名字嗎？
李鋒做出一副灑脫的樣子擺擺手說：“我這個人從來不勉強女人，我把電話給你卻沒要你的電話就是告訴你，你願意來找我就打我電話，我不會找你。一切全看你自己的意思。”
“我叫薛凝脂……”
走出返點前，李鋒聽到了長發女人的名字。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薛凝脂，很好聽的名字，人如其名，就是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李鋒從小學醫，國學也會學習，這首詩出自白居易的《長恨歌》，薛凝脂膚如凝脂，所以李鋒對她這個名字的真假已經信了七分。
十幾分鍾後李鋒走回了帝豪，沒再進去驚擾鄭永強，直接上了自己的商務車回家。
開出去沒多遠，溫鐵軍就打來了電話。
“軍子，剛才飯館裏那女人你已經看到了吧，接下來一段時間你就跟著她，看看她在秦城接觸了什麼人，目的是什麼。那個女孩子你看著就成，別傷害她。”
李鋒想起薛凝脂，又特意加了一句。他判斷薛凝脂處心積慮接近自己，一定是有什麼目的，但是從對方身上他又感受不到惡意。
而剛才那個假扮劫持者被文靜抓進去的家夥，李鋒從他身上感受了一些軍人的氣息。
“難道是哪個特殊部門？國安部還是總參二處的人？可都不太像，這兩個部門大都負責間諜情報事務，調查通敵叛國案子的，小小的秦城能有什麼通敵叛國之人。”
一時半會兒想不通，李鋒索性不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