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紅院更是熱鬧,剛才被驚嚇的人們隻一會兒就忘了方才的驚嚇,見立於門前的姑娘,都一個個腿軟,又進了紅院,老鴇迅速差人找來了在街頭一位人高馬大的西域賣藝之人,用銀兩買通後便告訴眾人,方才闖禍之人是從西域來的一個手藝人,並無妖禍,此人力大無窮,偷入鬆姑娘閨房,欲行不軌,老鴇恐怕眾人不信,便差人將西域人綁在院內,當眾責罰了二十皮鞭後便讓人帶去了官府。眾人所見都信以為真,於是,浪聲笑語即刻回蕩在紅院上空,此時老鴇急步上樓來到鬆姑娘的屋內,見鬆姑娘如往常一樣的坐在椅中讀書喝茶。老鴇萬分不解小心地問方才之事,那鬆姑娘一臉不解地注視著老鴇,竟不知她說的什麼。老鴇見她不知自己所做之事,心中不免陣陣發冷,一股寒氣不覺上至頭頂。心中說道瞎,剛才那人所喊的沒錯,鬆姑娘定是中了妖道,好在此刻妖魔己走,想到這兒長鬆了一口氣,等出了門之後趕緊讓人為她準備香案,準備求神除妖。
時至夜半子時,來到紅院內在屋中飲酒的虎鷂和鷹己二妖見時辰已到,鷹己起身走了出去,她順著樓梯走了上去,來到了鬆姑娘的依所外,其它房間都是紅燭光影,陣陣呻吟,浪聲不斷,獨這鬆姑娘的屋內卻是一片漆黑,無聲無息,鷹己放出鷹目,穿透了窗上的綢布,見鬆姑娘獨自一人躺於床上睡得正香,鷹己心想,“這鬆姑娘果然如她所講,隻賣藝不賣身,這麼好的身子不拿來用,甚是可惜,不如我鷹己借來一用。”
鷹己環顧了一眼左右,盡管樓內房廊之下進出各種客人,卻沒有人注意到她,於是施出妖法,將門栓從內部打開,閃身進了鬆姑娘的房中。
鷹己來到床邊,透過紅紗看到正熟睡的鬆姑娘,於是露出妖身對著鬆姑娘施出妖法,鬆姑娘動了一下身子,睜眼看到站在床前的鷹己的妖容不禁嚇了一跳,趁著鬆姑娘魂驚之時,鷹己一個轉身,將魔鑽入了鬆姑娘的腦中,一刹那,鬆姑娘就被這鷹己占了靈魂,成了鷹己。
幻化成鬆姑娘的鷹己坐起身來,她環視了一眼屋內,來到琴邊撫摸了一下琴,然後對鏡將自己打扮一番,塗紅抹粉,插花別簪,打扮完後的她注視著鏡中美麗的臉,露出妖媚一笑,鷹己用妖風將掛在衣架上的薄紗裹在身上,露出豐滿誘人的前胸,一擰身子走了出去。
從門中出來站在廊前的鷹己注視了一眼四周,她看到了在樓下跑堂的小店浪聲地說道,“小二。”
小二聽到喊聲一愣,抬頭看到鬆姑娘敞胸露懷地站在廊內,頓時驚呆住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應著,“哎,哎,鬆姑娘,有什麼事兒您吩咐。”
鷹己一笑,“剛睡了一會兒,不覺腹中饑餓,想吃些酒菜。”
“啊,好啊,鬆小姐,想吃些什麼?”
“就把你盒裏的酒菜端到我的房間來吧。”
“這,這是前屋的客官要的。”
鷹己一笑,“那還不好辦,你就讓點你這酒菜的客官來我房間一起吃唄。”
小二怔住了,發愣之時就見老鴇從後麵一推他說道,“快快送上去。”
小二見老鴇發話,急忙應著,“哎哎。”
鷹己笑著看了一眼樓下注視著她的男人們,轉身進了屋內。
虎鷂見鷹己已經入魂於鬆姑娘的腦中,他得意地一笑,起身走出了紅院。
出了紅院的虎鷂注視著漢都繁華的夜晚,心想,“這個子義一天不除,他鷹族就一天難以進入漢都。”
虎鷂要找的人就是子義,他要殺了子義,為北極妖族入主漢都清除障礙,虎鷂想到這兒,從身上生出了雙翅,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