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你就殺了我是吧,孟德呀孟德,我劉岩可是貪生怕死之輩,讓弟兄們放下兵器的事情我做不來,讓他們束手就縛我也做不出來,要殺便殺,何必廢話,他們放下兵器便是我就死之時,你要的不是死了的我,你根本不能殺我。”劉岩哈哈大笑,果真不曾將曹操看在眼中,曹操不想自己死,或者說他不想死,如今的情況就是劉岩一死,曹操也絕對逃不掉,所以劉岩倒是不擔心曹操會殺自己,但是卻怕曹操將自己給劫走,劉岩寧死也不願意做階下囚。
曹操哼了一聲,隻是拖著劉岩進了胡同,親兵立刻封鎖了互通,隻有酈布帶死不活的靠在牆邊,根本沒有人去理睬他,此時此刻酈布在曹操眼中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一個雜種還能做什麼用,典韋眾人不敢迫得太緊,隻是紛紛將這個胡同圍起來,卻有一事不知道怎麼辦?
城外的廝殺聲依舊再繼續,還不知道劉岩出事的消息的新軍還在和城外的曹軍廝殺的慘烈,有了城頭上新軍的支援,城外的新軍隱隱的占據了上風,但是曹軍已經沒有退路,此時也隻有拚命地廝殺。
聽到這聲音,曹操心中有些著急,隻是握緊了手中的長劍,有些惡狠狠地對著典韋等人道:“快要所有人都停手,不然我就殺了劉岩——”
劉岩可以不在乎,所以曹操不會對他說,但是典韋等人卻不一樣,聽到曹操的喊聲,張遼望向典韋,典韋卻看著張遼,而閻行等人卻朝張遼看去,在場眾人本當以典韋為首,但是典韋雖然悍勇,卻很少做決斷,除了典韋便剩下張遼能夠發話了,所以眾人都望向張遼,而張遼除了嘴中一陣苦澀,卻是備有滋味在心頭,平日裏下令都是廝殺,今日卻要停手,停手意味著什麼,但是不下令行嗎?
隻是劉岩眼見張遼要下令,臉色卻是一變,猛地將脖子一探,那青虹劍何等鋒利,登時劉岩的脖子上卻已經見了血珠,不過劉岩渾不在意,隻是聲音有些低沉:“文遠,你要是敢下這個命令,那我就死在這裏,我可不想拖累眾弟兄——”
話音未落,曹操已經羞惱,冷哼了一聲:“把劉岩給我綁起來,將他的嘴給我堵上,劉岩,你是真不想要命了?”
“哈哈——”劉岩一陣大笑,臉色陰冷下來:“曹操,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今日之事我死了你就待死,你不想死如何敢殺我,況且你不是來尋死的,而是來搶奪天下霸業的,殺我你下得去手嗎?”
看著劉岩一臉的譏誚,曹操臉上抽了抽,到了此時已經保持不了冷靜了,這個劉岩太難纏,以至於此刻曹操都不敢將青虹劍靠的劉岩的脖子太緊,生怕劉岩一時想不開,直接湊上來抹了脖子,拿自己豈不是要死的很冤枉,此刻劉岩一死,曹操知道自己鐵定死的比劉岩還慘,典韋眾人會將自己撕成肉醬,而且除了劉岩餘者根本不足以威脅眾人。
輕籲了口氣,曹操緩了一下心情,這才苦笑了一聲:“漢王,你說得對,我不是到了絕路上絕不敢殺你,不然我何必如此大費周章,但是你也別把我逼到絕路上,一旦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的時候,我就會和你死在一起,最少黃泉路上也有個做伴的,也唯有漢王能給我做伴——”
劉岩也笑了,忽然環顧左右嘿了一聲:“孟德,其實你這一步棋真是走錯了,即便是拿住我,你以為你就能掌握天下嗎,如今百姓人心思變,你不曾今早的為百姓著想,這才是你最大的敗招,到了如今頹廢之勢已成,縱然你天大的本事也改變不了了,再說我問你,你能日日夜夜的盯著我嗎,如果隻是一天天的沒黑沒白的盯著我,你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還是你了能夠將我將給其他人看管,當初我能將龐統神不知鬼不覺的救出去,離開你的眼前,我也一樣能做到,你如何知道你的親兵之中就沒有我的暗間?”
曹操一呆,神色有些茫然的朝周圍的親兵往去,心中卻是猛然一驚,曹操真不敢說這個話,這些親兵跟著他已經很久了,但是曹操也不敢保證就沒有人背叛他,自己能夠利用酈布對付劉岩,又怎麼知道劉岩會不會用什麼人來對付自己,隻要劉岩一天還活著,自己就不可避免這個危險——